沉了幾分,「誰?」
「這似乎跟夜總你沒有關係吧?」夏淺淺說罷,直接從夜瀾跟前擠了出去,招來老闆,幫他們的一起買了單,挑眉,看著嘴角含笑,依舊優雅的白莎莎以及臉色黑如鍋底的夜瀾,「已經買過單了,兩位慢用。」
說罷,一甩包包,夏淺淺瀟灑的抬起那雙修長的腿,踏著一雙高跟鞋,大步走出去。
看著夏淺淺離去的背影,再看看夜瀾那陰沉的臉色,白莎莎掩嘴偷笑起來,「自作孽不可活。」
「你再說一句試試?」夜瀾已經被夏淺淺惹怒,這會兒聽到白莎莎的話,更是氣紅了雙眼,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真不想她難過,就去找她好了。」白莎莎聳聳肩道,「大不了,我們從長計議。」
「從長計議?」夜瀾冷笑,「談何容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不把握機會,以後只會後患無窮。」
白莎莎的臉色也沉了下去,「所以,我們的動作,還是要再快一點。」她已經快忍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了,秦一鳴那個老賊,她一定要將他狠狠的扳倒,才對得起白家堡死去的那一百三十幾條人命……
夜色如水,車水馬龍的街道上,夏淺淺還是一個人在慢悠悠的晃著,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流淚。夜風吹來的那一刻,臉上像是下起了雨一般,淚水濕透了臉頰,滴落在了衣服上。
她吸了吸鼻子,跌跌撞撞的都在大街上,像個瘋子一般,橫衝直撞,心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悶得難受,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身體漂浮著,腳步變得輕飄飄的。
不知不覺,走進了一家酒吧,夏淺淺獨自坐在了吧檯上,點了兩杯酒,一個人就咕嚕嚕的喝了起來。
有時候,酒精真的是個好東西,它可以麻痹人的神經,讓人忘掉傷痛。就好比現在,除了喝酒,夏淺淺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些什麼,來解救那痛得快要死去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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