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吧?」沒頭沒腦的一句問話,羅洛仔細思考了一下覺得只能這麼答。
「不。」誰知道魯路修非常不滿意地皺起了眉頭,「這正是你下不好這盤棋的原因,棋局雖非世局卻是世局之縮影,為王者當如山巔之城,見利而不冒進遇險亦不輕退,左支右拙上下其手那是下人與俗物才會去做的事情,王者應不齒於此等行徑,若不明白這個道理則不配稱王。」
「您是說我們不應該冒險主動出擊?」言至於此羅洛大概聽明白了這位先皇的意思。
「你的眼界全都放在了聖杯戰爭之上,卻忘了你參加聖杯戰爭是為什麼了。現在的你之於帝國、之於這場荒謬的聖杯戰爭就如這枚王棋,看似發揮不出什麼力量,可若是沒了你整個帝國就會……」魯路修伸出手指輕輕一彈那枚被逼入死角的白王,棋盤上所有的白棋都應聲而倒,「聖杯戰爭是一人之戰爭這是連朕也無可奈何的事情,但你絕對不可將自己視為可以犧牲的一介兵卒來看待,比起你本身的重要性來無論何等利益都不值得去冒險。」
「我只是想拯救帝國替兄長分憂……」隱隱聽出魯路修又傳達出希望自己取現任皇帝而代之的意思,羅洛只是避而不答。
「呵,看來孰重孰輕你自己心裡也是明白的,畢竟你剛才的話里就是帝國在前而兄長在後啊。」聽了這話魯路修卻笑道。
不知該如何回話,羅洛只能沉默以對。
「其中利害,你以後自行思索權衡,不過現在嘛……」魯路修嚴厲的目光忽然投向了愈加昏暗的窗外,「帝王雖不冒進,但暗中窺伺冒犯帝王之威嚴的宵小卻也不得不嚴懲。」
「嗯?!」在寶石鏡中跟那個目光正對上的遠坂凜當即就發覺到了不妙,因為順著那道目光傳來的還有一絲奇特得讓她無法辨認的從者氣息,那是某種魔術攻擊!
「啪嚓!」反應不及的遠坂凜無可奈何下只能盡全力中斷了和使魔之間的聯繫,承擔連接媒介的寶石鏡也應聲碎裂,她忽然發現身邊的尼德列斯目光呆滯地望著那面碎掉的鏡子動也不動,嘴裡不知道還喃喃地念著什麼。
「喂,你沒事吧?!」遠坂凜自己倒是沒感覺到什麼異常,不過人類的抗魔力和英靈不可相提並論,尼德列斯剛才有沒有因此受到什麼波及就不好說了。
「二皇子和……皇帝?這怎麼可能?!」聽清楚尼德列斯的話遠坂凜才放心了些,看來他只是因為辨認出兩人的身份而在精神上受到了衝擊,剛才的中斷很及時,魔術攻擊應該沒有作用到他身上。
「遠坂,你那邊什麼情況?」這時候在現場監視著動向的衛宮也發覺到了情況不對。
「嘖,被人擺了一道!衛宮,先撤回來,敵人比想像的要更加棘手。」遠坂凜咬牙命令道,和尼德列斯一樣她剛才也認出了魯路修皇帝,畢竟當年的她同是那場毀滅了舊太陽系的大事件的當事人之一,她十分清楚自己打算的那點小計謀絕對瞞不過這個曾經矇騙了全人類的天才陰謀家。
「知道了!」得到撤退命令英靈衛宮也不戀戰,她舉弓朝著對面的樓頂連發三箭作為牽制,轉身調頭就走。
「朕早料到會有些按耐不住的蠢物。」面對來襲的光箭皇帝悠閒地揮揮手,一道黑色凌空出現擋下了攻擊。
「怎麼?!」二皇子羅洛吃驚地看向窗外,除了知道是有人在外面對自己發動襲擊之外他完全搞不清楚狀況。
「這不正是你希望的麼?」皇帝這時候已經從座位上站起身來,「對方好像沒有全力一戰的意思,這樣可是連初陣都算不上啊,就權當是正式戰陣之前的熱身吧。」
「陛下要親自上陣麼?!」羅洛驚問。
「你也隨朕一起來,所謂英靈究竟是何物,正好是個你見識的機會。」魯路修慨然答道。
「可我……」真說要上陣作戰羅洛卻犯了難,他倒不是那種手無縛雞之力的紈絝公子,只不過無論血繼的能力還是在後天獲得的魔術都不適合直接對敵。
「只是讓你見識一下而已,並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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