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夫人茫然地問:「這跟白氏工亡案有什麼關係?」
慕司沉恨恨的說:「綁匪是那個受害者的父母。我幫白氏打這個官司,最後那家人只被賠償了二十多萬,相比起兒子的命,這二十多萬對他們來說,肯定是不滿意的。說到底,夏靈是替白家背了鍋,替我背了鍋。這種情況下,我不能置之不理。」
慕夫人仍舊沒有被這樣的理由說服,她冷哼了一聲,道:「那為什麼綁匪不綁別人,綁她?說到底,還不是人家知道她是你的小情人?況且,你忘了她的父親已經都做過什麼事了嗎?就算她被那兩個綁匪弄死,也是活該!」
慕夫人這樣的反應,令慕司沉有些絕望。
他甚至,不知道該怎麼跟母親開口,夏靈懷孕的事。
他很清楚,如果慕夫人知道夏靈懷孕了,會是怎樣的反應?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傭人的聲音。
「你們不能進去,我還沒有通知夫人呢。」
白威直接將那個保姆推到了一邊,帶著老婆女兒闖了進來,大吼道:「慕司沉是不是回來了?現在,我們就要一個交代!你們慕家害我女兒丟了這麼大一個人,我就問你,你準備怎麼補償?」
慕夫人現在好像有點看清白家人的真面目了。
尤其是白雅慧,自從慕司沉逃婚之後,她那個眼神就像個刀似的,對她大吼大叫,還逼著她一個勁兒的給慕司沉打電話。
幸好現在慕司沉回來了,否則,慕夫人還真不知道該怎麼應付白家人。
面對白家的咄咄逼人,慕夫人道:「那親家,你們想要什麼樣的補償啊?我知道,這事兒是司沉做的不對,可……的確是事出有因。」
「事出有因?」
白雅慧冷笑道:「是因為夏靈那個小賤人嗎?」
慕夫人只好實話實說,道:「是這樣的,那個女人被綁架了,綁匪就是你們白氏工亡案受害者的父母。我們司沉,也是沒有辦法,才……」
白威直接打斷了慕夫人的話,怒道:「你這話什麼意思?這麼說來,還是我們白家造的孽了?這逃婚的責任,還得怪我們白家了?」
可白雅慧卻愣住了。
她心裡恨的捶胸頓足,沒想到,那該死的兩夫妻會選在今天動手!為什麼,這世界上的一切,都要跟她作對?為什麼!
他們明明有那麼多時間可以選擇動手,為什麼偏偏選今天?
白雅慧更想知道的是,現在夏靈的下落。
要是這女人被那兩夫妻弄死或者弄殘,她心裡還能平衡點。
因此,她為了試探夏靈的下落,便問道:「好啊,既然你說那個小賤人被綁架了,那她是怎麼被你救出來的?被綁架了,總不會毫髮無傷吧?」
慕司沉的目光忽然一變,透著一抹質疑和審視,向她望了過去。
不知是為了激起白雅慧的憤怒,還是只為了陳述事實,慕司沉冷冷地說:「她現在很好。」
白雅慧聽到這句話,心涼了半截。
沒有死嗎?
就連她肚子裡的野種,都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嗎?
白雅慧恨得牙根子痒痒,自己做了這麼多,到頭來那個賤人和她肚子裡的野種毫髮無傷,而自己卻在自己的訂婚典禮上,丟了這麼大的臉!
而此時,白威和白夫人還在指責慕夫人,說他們慕家耽誤了他們的女兒,非要鬧到媒體上去。
慕司沉之所以一直沒有幫著母親,就是為了讓慕夫人看清楚白家人的嘴臉。
只有這種時候,才能看清一個人最真實的樣子。
現在看來,慕夫人明顯已經對白家產生了一絲厭惡。
白威認為理在他們白家手裡,便理所應當地說:「我告訴你,現在要是想補償我們,就只有一個辦法。讓你們司沉現在就跟我們雅慧,去民政局領證去!領了證,後面的儀式再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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