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最近咱們的母親已經變了很多,怎麼說呢,變得比以前好了很多。」
「以前她動輒就打罵咱們。」
「琳琳,你也知道,我再怎麼說也是她兒子,所謂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她想打就打唄,反正我都二十歲了,不會像小孩子一樣被打一下就哭個不停。」
「但琳琳你不一樣,每次你挨打,哭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啊,我聽的也是撕心裂肺,恨不得代替你受這種疼痛。」
「但現在真的好多了,我算了算,至少有兩個星期,她都很少動手打咱們。」
小女孩專心致志的吃飯,對這些話左耳進右耳出,甚至連點頭或者搖頭的回應都沒有。
「沒心沒肺。」
應元撇嘴,不過很快又笑著說道:「當然啦,這全都是因為那個男人,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
似乎聽到了很不開心的事情,小女孩停止手上動作,表情也變得有些警惕。
似乎『那個男人』就像是一頭洪荒猛獸,讓小女孩不得不在聽到這四個字時,放下手中的飯菜。
她蹙著好看精緻的眉頭說道:「哥,我不喜歡你提起那個男人。」
應元愣了下,隨即說道:「我也不想提起他,但是但是,他好像就要回來了。」
「有句話怎麼說來的,該來的,總會來,無法躲避,不如坦然迎接。」
他們口中所說的那個男人,正是李貴。
這些年來,原本李貴和劉美娥所欠下的那些帳,早就已經隨著債主身死而結束。
日子該是往好的方向發展。
只不過,劉美娥也因為沾染上和李貴一樣的惡習,卻如何也翻不了身。
非但翻不了身,當一個女人習慣於用自己的身體去賺錢時,再想讓她放棄這種輕鬆來錢的工作,已經是很難很難放棄了。
就像他們染上的賭坊惡習一樣,幾十年來,從未改掉過。
這個世界有關於生育問題,沒有什麼太好的防護措施,一般都是用魚鰾之類的東西,但那種東西也不是絕對的,做得次數多了,總會有擦槍走火的時候。
應元和應琳,便是那種情況所誕生出來的生命。
這時,草棚內傳出劉美娥的叫聲。
「該死的兔崽子,就帶回來這點飯菜嗎?夠誰吃?連我都吃不飽,更別說你那個能吃的妹妹了!」
說著,劉美娥臉色陰沉的走出來。
而草棚外的小女孩也非常輕車熟路的提前把食物藏在身後,表情忐忑。
應元笑著站起身。
「呵呵,這些已經不少了,母親你吃飽就行,待會兒我再出去找點吃的,讓妹妹和我一起,她人小,而且也繼承了母親好看的樣貌,應該也能乞討來點食物。」
聽到兒子的誇讚,劉美娥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行,那你們出去吧!說起這個,今天剛好是你們父親要回來的日子,你們兩個在天黑之前不准回來,我要和你們父親單獨說說話,知道嗎?」
李貴還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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