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偶有人行道過。
喬予輕輕推他,他卻沒有停止。
不過這裡是情侶園,情侶接吻很常見,沒有人去大驚小怪。
但喬予還是被吻的臉紅氣喘。
薄寒時似乎越來越不收斂,越來越放肆。
喬予忽然想起,他們第一次接吻時的場景。
一開始很生硬,可男人似乎在這方面總是無師自通。
漸漸地,他便不止是吻那麼簡單,開始失控的揉她。
那會兒,喬予年紀還小,第一次經歷這種事,被這種突如其來的慾望直接嚇懵了,反手就一巴掌扇在了他臉上。
兩人都怔住了。
之後,喬予幾天都沒搭理他。
見他就躲。
再後來,薄寒時實在忍無可忍,在女生宿舍樓下堵到她,沉著臉跟她道歉。
喬予質問他:「以後還那樣嗎?」
薄寒時氣笑了,問她:「哪樣?」
喬予臉漲紅到脖子,梗著脖子理直氣壯的說:「接吻就接吻,亂摸成那樣又是什麼鬼?」
彼此都是第一次。
老實說,不止是喬予被嚇到了。
就連薄寒時自己都被這完全無法掌控的下意識慾望給驚到了。
男生宿舍里,幾乎每天都有人看片打.飛機。
在沒遇到喬予之前,薄寒時自認為自己在這種低級慾望面前,算是清心寡慾的。
可真的碰上她的時候,他竟然難以控制。
要不是喬予阻止,他甚至想惡劣,更過分。
但在正視這份慾望以後,薄寒時又很無奈。
喬予氣鼓鼓的警告他:「以後不准那樣了!」
他盯著她,直白又直男的說了三個字:「做不到。」
「」
看她不說話,他又一臉正經的提出一個建設性意見:「要不你也摸我?」
當時給喬予氣的,三天沒跟他說話。
當然,到了第四天,薄寒時實在忍耐不住,又把她拖到沒人的角落裡,狠狠親了第二次。
他告訴她:「親多了,就免疫了。」
那會兒喬予還真傻。
竟然真的信,親多了就不會亂摸這種鬼話。
後來後來摸的更過分!
學校後門。
一輛黑色賓利停在老舊的街道邊。
開車的助理下車了,找了個地方抽菸。
車內,蘇經年和南初坐在後座,中間隔了一個座位。
南初朝右邊的車窗外看了一眼,擺著腿上的雙手絞的很緊,明顯心神不定:「你、你要說什麼,趕緊說,我待會兒還有事。」
蘇經年垂眸,看了眼她絞緊的雙手,苦笑了下:「老實說,離開的這五年裡,我幻想過很多次我們重逢的場面。我想過你會很高興的一把抱住我,也想過你會恨我,惡狠狠的罵我,怎樣都想過。」
他頓了下,語氣輕嘲:「唯獨沒想過,你會這麼害怕跟我見面。」
「一個忽然消失了五年的人,這五年來毫無音信,又忽然詐屍出現在我面前,我不該害怕嗎?當初我甚至希望你是得了什麼絕症無藥可救,所以才跟我斷崖式分手,可你沒有,你又好好地活著回來了。你想讓我怎麼面對你?」
——
野:12點多還有一更,還在寫,熬夜黨可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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