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蠻」謝靈運今天第二次如此無奈的叫喚,為什麼她總是對每個女子都充滿敵意,好像誰都要跟她搶相公似的,雖然海棠確實呃
「小女子怎麼敢呢。」海棠立時有些惶恐、有些慌亂、有些神傷,結合起來就是楚楚可憐,我見猶憐。
對手半點不接招,這讓阿蠻很惱,她倒想直接一拳把對方打爆,可是不能這樣做她只得咬牙道:「你最好真的不敢,否則後果自負。」
海棠點點螓首,雙眸泛著霧氣,沒說什麼,卻已經勝過千言萬語。
別說剛剛遭過虎吼的龍女了,連杳渺幾人都覺得阿蠻有些過分,怎麼能這樣一來就劈頭蓋臉的
「喔唧,喔喔」豆豆芽芽也抗議的叫了幾聲。
「行了行了。」謝靈運適時的叫停下來,阿蠻的確是過分,但海棠也不是省油的燈,再這樣下去只會是兩敗俱傷的局面,他不容分說的令道:「純兒,你們先回道院那邊去吧,我和海棠談幾句正事。」
純兒點點頭,喚過了豆豆芽芽,帶著眾人回去。
阿蠻走得是不情不願,但沒有走得多遠,就站在樹林那頭,可以看到亭子這邊的景象,一旦兩人有什麼親密舉動,她就猛虎出林
此時亭子邊只剩下兩人,相視幾眼,海棠挽挽額邊垂髮,仍是一臉溫婉微笑,沒有說話。
「海棠。」謝靈運看著她,嘆了一口氣,歉道:「上回有些話,是我氣在當頭的過火話,你不要介懷,但是我真心希望,不要再有那樣的事情發生了,那一點都不好玩。」
「哪樣的事情?」海棠疑惑的眨眨水眸,秋波流轉,哦的一聲卷圓了粉嫩小嘴,問道:「是品簫之事嗎?」
「你」謝靈運為之氣短,拍開她有意無意探來的縴手,苦笑道:「看來你根本沒有傷心過,還害我那麼擔心。」
「誰說我沒有傷心過,那一天,我有想過一死了之的。」海棠顰起了蛾眉,雙眸里的哀怨也不知是真是假,幽幽嘆道:「謝公子那番話,就好像一刀一刀的把我的心割碎,活著真沒什麼意思了,後來投河前,卻又想起和公子你的歡愉始終是不捨得,就沒有死成。」
她繼續說道:「然後我去東市看了你的比賽,聽到了你的話,你知道麼,那時我好開心好開心,感覺一切又有意義了,魂魄都回來了,然後又被你拘去了。」
謝靈運笑笑不語,不得不承認聽著這麼一個絕色尤物訴說情意,心頭十分舒爽,但是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覺得這些話,可能又是我胡編的是吧。」
海棠先一笑,再嬌嗔:「好啦,我都給你坦白吧,那天跟你說的我的故事,大部分是真話,有一些是假話,我真的有眼無珠過,但我從來沒有把身子給過那人,我和他一直都謹守男女之禮的,他倒垂涎著我的身子,三番兩次欲成好事,我因為有志一切都要給未來的夫君,所以想與他成親之日,洞房花燭之時,恢復到十分美色,才把自己完全交給他。」
「沒成想這人根本沒想過要娶我,而且花光了耐心,竟對我惡語相向,說知道我是狐妖,如果不從他,他就找人收妖除魔我自然肯定更加不肯了,那負心郎竟要強暴我,我萬念俱灰,本也想死了罷了,但又覺得不值得,且死都不能便宜匪人,就拼命的逃脫,之後就遇到了太子妃,得以活了下來。」
謝靈運默默的點頭,原來是這樣,這次她說得情真意切,他聽著沒有什麼異感,應該不假。
如此遭遇,亦叫人扼腕憤慨,他安慰道:「海棠,都過去了,與其說你有眼無珠,不如說那匪人愚不可及,本來垂手可得的一份天下絕色,偏就自己不要。」
「謝公子」海棠被贊得一臉嬌羞,明眸越發的顧盼生姿,微挺酥胸,羞道:「那人連我的嘴兒都沒有親過,身子也沒有摸過,只是拉過我的手而已
「為什麼要告訴我?」謝靈運頗感哭笑不得。
「自然是為了勾引你呀,人家這蒲柳之姿還是清清白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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