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弘玉胡思亂想,倒是把自己弄得糾結萬分,他的好奇心一向膨脹,這次竟然忘記了是在淳于瑾的大帳里,就這麼發起呆來。
淳于瑾見赫連弘玉收了簪子就一臉呆愣的定在了那裡也是奇怪。
「弘玉,你可以走了。」淳于瑾拍了拍赫連弘玉的肩膀,淡淡說道。
赫連弘玉這才緩過神來,暗惱自己的神經質,但是看著淳于瑾的目光卻還是有些奇怪,連忙拱手便轉身要走。
「對了,斷情公子這段時間指揮作戰,短短時間就奪了我淳于皇室半壁江山,定然也是累壞了。本王承諾三日之內,龍潯軍隊絕對不會趁機偷襲搞什么小動作,讓他好好休息休息,莫要傷了身體。」淳于瑾拿著簪子回到桌案後方,撫摸著翠玉簪子,溫和說道。
赫連弘玉一聽險些一個踉蹌,隨後飛快的出了淳于瑾的帳篷,飛速向著洞外天軍營奔去。心中卻是暗暗篤定,這兩個人的關係絕對不正常。
淳于瑾如今整個人沉浸在失而復得的喜悅中,自然也沒有注意到赫連弘玉的奇怪之處,只是緊緊握著那支翠玉簪子,笑的溫柔。
赫連弘玉將淳于瑾的話原封不動的轉告給了白千陌,也將簪子完好無損的放到白千陌面前。
赫連秋水和盛昌王爺皆是吃了一驚,不曾想過,那禮盒之中竟然只是一支翠玉簪子,更不敢相信,淳于瑾竟然真的就為了一支翠玉簪子,答應了這麼荒唐的要求。
赫連秋水不禁眸子一沉,看來那枚簪子的意義絕對不只是一件禮物那麼簡單,淳于瑾也一定猜到了白千陌的身份,現在開始,才是真正的白千陌捲土重來。
白千陌也是鬆了口氣,看來淳于瑾果然還是顧念舊情的,只不過自己這麼做是如此明顯的利用,淳于瑾竟然如此心甘情願的上鉤,白千陌為了能不生靈塗炭而放鬆的心情,又多添了幾分愧疚和惆悵。
「哈哈,還是咱們斷情公子有辦法,這樣既不傷百姓,也不傷士兵。只不過,斷情公子可有絕對的把握能夠贏錦王爺?朱雀關一旦攻下,後面的小城,便不費吹灰之力,便能拿下,這樣不出半月,定然大軍長驅直入,直奔他淳于皇宮。」盛昌王爺爽朗一笑,言語間也透著快意,雖然不知道白千陌和淳于瑾之間究竟在暗中較著什麼勁,但是作為將軍,只要傷害減到最小,便是盛事,盛昌王爺的心情,可謂不是一般的好。
白千陌微微回神,看著盛昌王爺淡淡一笑。
「淳于瑾的行軍策略我雖然了解一些,但並不能夠確定這些年他有沒有什麼變化,所以,老實說三日後的棋局,我並無把握完勝。」
盛昌王爺笑容一僵,但隨即便也釋然。
「那位錦王爺我也聽說過,也是位難得的帥才,你們兩個之間的交鋒的確難分敵手,只是萬一輸了,實在有些可惜。」盛昌王爺嘆息一聲說道。
白千陌目光炯炯,眸子幽深。
「多年以來,我一直想要與他能夠真正的對抗一次,所以三日後的棋局無論是輸是贏,我都會遵守承諾。但是,並不代表我就此放棄。我的立場只代表洞外天,若是出了問題,廖金大軍不歸我管。」
盛昌王爺這才猛然一驚,白千陌竟然玩的是文字遊戲,原來還留了後招。
雖然這樣的做法的確有些卑鄙,可是戰場上自古兵不厭詐,而且只要一旦成功,成王敗寇,天下間是沒有人會說王的不是的。
不得不說,很多程度上,白千陌的腦袋的確比一般人轉得快的多。
白千陌,赫連秋水還有盛昌王爺又談了一會兒,一幫人才算是散了各自休息。
赫連秋水一掀開帘子出來,就看到赫連弘玉一臉糾結的站在一邊,看到自己便沖了上來,急急忙忙鬼鬼祟祟的把自己拽到一邊。
「你小子又要做什麼?闖禍了?」赫連秋水疑惑的看著赫連弘玉,不放心問道。
這裡可是軍營,這裡闖出來的可絕對不是小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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