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家事,事情在本質程度上小了許多,可雅貴妃是這樣想的,別的人就不這樣想了,坐在一邊的淑妃,嬌聲道:「雅姐姐,這可不只是護國侯府的家事了,和宮裡的太監,勾結,就能做出這種事,那下一次,皇上和皇后娘娘的安危,是不是也容易出事」
聽淑妃這麼一說,皇上的臉色越發的沉冷起來。
「是,可讓這麼看著,總不好。」雅貴妃為難的看著皇上,然後又把目光落到皇后身上,眼裡多了一份懇求之色。
「讓她們別鬧了,一邊的秀女還等著。」皇后開口說話道。
皇后雖然沒有子嗣,但必竟是六宮之主,這種場面上,皇上不開口,就沒人敢置疑她的話,見她說了話,淑妃也不能說什麼,只能看著雅貴妃急匆匆的往下走。
「三姐姐怎麼這麼了解,既然如此,就讓人查查是誰在琴上動的手腳。」對於寧晴扇的斥責,寧雪煙只是微微一笑,柔聲道,「還可以讓人去問這琴是送過來給誰的。」
這琴是送過來給誰的一記敲醒寧晴扇,手指處疼的全身發抖,腦海中卻立時清明了過來,這琴是送給誰的當然是送過來給寧雪煙用的,只是陰差陽錯,不知道怎麼送到了自己手上,彩芬之前晚上去賄賂太監的時候,是化了妝的,那個太監不一定認識她。
但是方才,可是讓彩芬實實在在的去挑的琴,而且還說的是寧雪煙。
這事如果發生在寧雪煙身上,寧晴扇很好推委,就算被人發現是她讓人挑的琴,那個小太監必然證明彩芬當時什麼也沒做,就只是替寧雪煙挑了一把琴而己,做為姐姐,關心妹妹,讓貼身丫環去挑一把琴給寧雪煙,也不是什麼大事。
既便寧雪煙覺得有異,又如何,這大殿之上誰會相信護國侯府那位什麼也不懂的五姑娘,真會彈琴不成,說不定就是她自己不會彈,故意弄傷手,推到自己身上。
可偏偏現在彈琴的是自己,琴既然是自己彈的,要琴的也是自己,而且還是要來給寧雪煙的,雖然最後不知怎麼到了自己手裡,也沒辦法洗脫自己原本是要陷害寧雪煙的嫌棄,一想到這裡,她立時從能見劇痛中,略微恢復了些神智。
這事,不能查
清醒的腦子,給了她清醒的意識,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危險,寧晴扇眼眸放大,轉身寧雪煙,眼中露出一絲茫然痛苦之色,伸出鮮血染紅的手,嘴裡喃喃的說了一句:「五妹妹,我好疼。」
說完,眼睛一翻便倒了下來。
站在她身邊的宮女忙伸手扶住了她。
「快,快把她扶下去,請太醫過來。」雅貴妃己到了她面前,衝著一邊的太監急叫,又過來一個宮女,半扶半抱的把人帶下去,寧雪煙向上面的皇上,皇后遠遠的行了一禮,也恭敬的退了下去。
退到外面,自去屋子裡換過普通的衣裳,重新回到大殿,寧晴扇的琴己被撤了下去,地地上的幾點淡淡的血跡也己清理乾淨,只是莫名的讓人心裡生出幾分詭異的不舒服來,接下來的幾位表演的秀女,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這個影響,個個看起來曲藝平平。
待得大家都表演完,皇上一句話也沒說,自帶著皇后和後宮的嬪妃們走了,雅貴妃因為是這件事的主要負責的人,方才早就跟著太醫下去,寧雪煙看看沒人注意到自己,也帶著藍寧出了大殿。
才出大殿,就看到管理琴具的太監被按在邊上打板子,雖然被堵著嘴,但是每板子落下去,臉色掙扎猙獰的樣子,還是可以看得出他此時的痛苦。
寧雪煙眸色冷冷的看著小太監在受刑,默默的看了兩眼,向大殿門外走去,小太監受刑的地方,正在路的邊上,兩個凶神惡煞的太監狠狠的一板子接一板子子打,沒有人數數,那代表的就是杖斃。
不打死不會停歇,走過行刑太監身邊的時候,行刑太監目光掃過寧雪煙,帶著股陰冷的死氣,藍寧雖然不自在,卻還是站到了寧雪煙的前面,擋住了行刑太監惡意的目光。
寧雪煙旁若無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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