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打定然是有著他的考量。
偏偏地,外界一直喊著朝廷出兵亦就罷了,而今林文虎更是帶著外人的質疑到了家裡,這無疑是一種十分不好的行為。
林文虎頓時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便是默默地站了起來,然後到院子乖乖地罰站。
吳秋雨看著兒子離開,但還是擔憂地望了一眼正在吃飯的林晧然。
林晧然的表情嚴肅,顯得不動聲色地繼續吃飯。
花映容正想要替虎子說一些辯護的話,但吳秋雨當即給她使了一個眼色,顯得十分認真地輕輕搖頭。
雖然她很疼愛這個大兒子,只是更加愛惜自己的相公。這朝廷的大事千頭萬緒,亦是自家的相公才有如此的盛世局面,哪怕輪到這些小屁孩指手畫腳了。
自己這個大兒子今日如此不懂事,而今罰站都算是很輕的懲罰了,完全犯不著還要替大兒子求情。
雖然林家亦有著「食不言、寢不言」的傳統,但突然安靜下來的氛圍透著幾分壓抑。
「虎子,你站在院子這裡做什麼呢?」正是這時,一個充滿著陽光般的聲音突然在外面響了起來。
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林家飯廳的陰霾當即是一掃而空,哪怕板著臉的林晧然都不經意上揚了一絲嘴角。
「姑姑回來了,快去給大小姐拿碗筷過來!」吳秋雨看著林平常從外面走進來,當即欣喜地吩咐下人道。
林平常從孩童到少女,而今早已經是嫁作他人婦,那張鵝蛋臉彰顯著陽光,那雙眼睛還是跟小時候那般清澈,渾身散著一種積極向上的氣息。
在征西軍結束使命後,她便是返回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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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林晧然的運作,林平常以都察院左副都御史的身份重返文官集團,亦是打破著女子不能為政的傳統。
僅是不久,林晧然又在都察院下設軍察司,專職於監察全國所有軍隊的情況,每支軍隊都會派遣一名軍察。
雖然監軍太監誤事的事情是層出不窮,但坐任軍隊胡作非為更不可行,故而還是要對軍隊進行必要的約束。
只是跟監軍的職權不同,軍察並不可以對軍隊的作戰指手畫腳,更多是充當眼睛的功效,糾正著軍隊的不良之風。
亦是得益於這個軍察司,讓大明的軍隊不僅沒有因為和平時期而墮落,亦是按著「發展才是硬道理」的思路不斷強化著國防力量。
在剛剛的杭州貪墨案中,其中便是涉及到了地方軍隊的貪腐,亦是軍察司最先發現問題。這些人員看到了走私的驚人利益,卻是通過打開方便之門,從而通過逃避關稅而大舉斂財。
林平常對軍隊的情況原本就已經十分熟悉,加上她是一個秉行正義之人,在軍察司頭目這個位置上可謂是如魚得水。
現如今,她亦是組建屬於軍察司的軍情網絡,對各地軍隊的種種情報甚至比林晧然還要清楚得多。
林平常風風火火地走進來,當即便疑惑地詢問道:「嫂子,虎子怎麼被罰站了?」
「那孩子受了百安公主的激將法,說不不經大腦的話,跟外面的人那般想要慫恿他爹出兵征討亞齊!」吳秋雨輕嘆一聲,便將事情的經過說出來道。
林平常得知事情的原委,便發表自己的看法道:「百安公主跟我當年一樣都是一個野丫頭,她肯定是希望咱們大明出兵報仇的!」
「她變成野丫頭也是你的功勞,這些年就是你帶她一直到處跑的!」林晧然白了妹妹一眼,便是數落道。
林平常的眼睛一瞪,當即認真地抗議道:「哥,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啊?性子野不野,這都是天生的,像雷兒就一直很文靜!」頓了頓,又是補充地道:「現在咱們大明被人欺負了,自然是要找回場子,這不是人之常情嗎?」
林文雷一直乖巧地坐在花映容旁邊,聽到姑姑提及到自己,不由得吐了吐舌頭。
林晧然對於請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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