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戲言,根本就沒有要授權給他的意思。只是事情已然發生,他亦不想再翻這個舊賬。
稍作沉默,他將桌上的《談古論今》拿了起來,然後又摔在桌面道:「我雖然讓你找一條財路的話,但卻不會同意你整這種東西!」
這個態度亮出,令到林晧然和徐遠平可謂是冰火兩重天。
林晧然言真意切地拱手道:「學生亦是想為老師分憂,這《談古論今》必然能為翰林院打開一條財路,更能教化天下,還請老師三思!」
「打開財路?你打著翰林院的名義到國子監刻坊印製一千冊那種破書,這個窟窿恐怕還得翰林院幫你擦屁股呢?」徐遠平冷冷地挖苦道。
「學生保證這一千冊《談古論今》,不出七日便能銷售一空,必然會打開一條財路!」林晧然不由得瞪了一眼徐遠平,朝著吳山保證道。
「你拿什麼保證?我們憑什麼相信你?」徐遠平並沒有消停的意思,又在一旁煽風點火地道。
林晧然正想要回話,吳山的聲音便傳來道:「將那些書籍全部追回並銷毀,這事下不為例!」聲音帶著一絲倦意,但卻是一副不容置疑的態度。
「什麼?」林晧然仿佛是聽錯一般,整個人徹底是愣住了。如何都沒有想到,吳山的態度如此堅決,竟然讓他將刊物收回來並銷毀。
林晧然猶豫了一下,又是認真地拱手道:「老師,請相信學生這一次,這份刊物必定能大賣!」
「我說得還夠清楚嗎?」吳山顯得沒有任何的商量餘地,擺出了他作為老師和禮部尚書的威嚴,將事情敲定下來。
林晧然心裡叫苦連連,如今擺在他的而前只有兩條路。
一條是按照吳山的吩咐行事,接受這個敗局;一條是陽奉陰違,但這必定又成為他政治生涯的一個污點,違背上官或老師的命令,為官場所不容。
徐遠平在一旁看著,嘴角微微地翹起。他故意等到今日才發難,就是要讓這小子陷入絕境,無論如何都會落下污點。
「累死我了!」
突然間,一個聲音從堂前的院子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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