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地說道:「寒哥,你笑什麼,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卻是繼續保持著一副蒙娜麗莎的微笑,不給馬平川任何的解釋,然後便頭也不回地走開了。
這一下,馬平川更加是被我弄得心裡毛毛地,追著我說道:「我靠,寒哥,你不帶這麼玩兒的啊,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我那個什麼狐狸精的面相變化了?是不是我真的要打一輩子光棍兒了?那有沒有什麼方法破啊?是要拜求子觀音,還是要戴歡喜佛啊?我靠,寒哥,你倒是說個話啊?」
馬平川這會兒,簡直是快要被我給弄崩潰了。
可是,我卻沒有給他任何的回答。
我在前面快步走著,對他說道:「好了,趕緊走吧,明天再告訴你。」
「明天?別啊寒哥……」
這一路上,馬平川因為這個問題,一直嘮叨了我一路,直到快要到山海樓的時候,還在一直不停地糾結於這件事情。
我卻是一直像是一個地下電台一樣,保持靜默。
我的心裡,卻是倍感舒爽。
我忽然想到了之前聽說過的一件事情。
是說,這世上有個簡單的辦法,能讓一個女生立刻崩潰。
這個辦法只需要兩步。
第一步,主動給一個女生照相。
第二步,照完不讓她看。
而現在的馬平川,就是這麼一種崩潰的狀態。
我跟馬平川來到山海樓之後,我給蘇芸仙打了個電話,她說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我跟馬平川便在山海樓門口等候。
這家山海樓,算是離我們學校比較近的條件相對較好的飯店了,這裡的環境優雅整潔,菜餚也要比其他的地方講究,當然價格比其他地方也相對要貴一些,不過還不算貴的那麼離譜。
之前因為有馬平川這個富二代可以宰,所以,我們三個人也會不時地到這裡來喝酒。
等候的時候,馬平川還在一個勁兒地追問我,剛才給他看的相,究竟是個什麼結果。
我卻是一直笑而不語,到了最後,馬平川急得簡直是要跳起來一樣。
看到馬平川這副瀕臨崩潰的樣子,我心裡感覺更加舒爽了。
正在我們兩個人鬧得不亦樂乎的時候,這時,忽然只聽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一旁傳了過來,「嗨。」
我趕忙轉過頭去,隨後,我臉上的笑容,立刻就凝聚在了那裡。
只見,在我的眼前,一身白衣的蘇芸仙,正一臉安靜地站在那裡。
她站在燈光下,連那原本耀眼的燈光,似乎對她都要格外溫柔,輕柔地灑落在她的身上,像是在她的身上蒙了一層薄霧一般,她的整個身上,似乎都是散出一種美輪美奐柔和的光暈。
她的面容還是一如既往的傾城絕美,清麗無方。
自從上次龍虎山一別,我們有將近二十天的時間沒有見過面。
二十天的時間,如果不是再重新看到蘇芸仙,我差點忘了,她是這麼的漂亮。
我看著柔和燈光下的她,就像是看著一副畫一樣,一時間,竟然是看呆了。
蘇芸仙被我盯著看了這麼久,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咬了咬嘴唇輕聲說道:「那個……我們進去吧?」
聽到蘇芸仙說話,我這才如夢方醒,趕忙尷尬地說道:「好啊,外面冷,我們還是趕緊進去吧。」
一旁的馬平川看到我這副尷尬的樣子,也不停地壞笑。
我們原本是打算找間包間的,可是,因為今天是學校第一天開學,所有的包間都已經被人預定了,沒有辦法,我們只能在大廳里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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