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路明非肉麻的語氣吸引到,忍不住多看了眼這位服務生,然後就有些移不開眼了。
穿著白襯衣和黑色背帶褲的路明非翹著二郎腿,黑色的漆皮鞋頭在女人的眼前反射著烏光,他坐在黑暗的角落,看著遙遠的舞台上閃閃發光的愷撒,眼神里透著漫無邊際的迷離。
「是麼?謝謝你,美麗的小姐,我當然足夠了解他,因為我們曾愛過同樣一個女孩啊……那根利刺般的女孩也曾深深扎入我的胸膛。」路明非露出泛著苦味的笑,然後把高腳杯里的香檳一飲而盡。
冰涼的酒液順著他的嘴角流淌下,蔓延過他仰頭時修長的脖頸和顯眼的鎖骨,打濕了他的白襯衣,路明非上半身精壯的肌肉線條若隱若現。
瘦個女人簡直看呆了,她看著路明非半遮半露的性感身體忍不住咽口水,又好奇於長相這麼純情的男孩居然有這麼滄桑的往事,她被路明非話里滿滿的悲傷和憂鬱打動。
她們這種來牛郎店消遣的女人本就是心中帶著傷痕的,所以有故事的牛郎們最容易打中她們的心懷。
座頭鯨便是看透了這一點,才會把花道的立意更至於樣貌之上,高天原便是以此聞名,這裡的牛郎都是容貌和內涵雙雙出眾的男人,常常會傳出女顧客和牛郎聊到傷心處,互相擁抱著,雙雙徹夜痛哭的事跡。
而面前這個侍者打扮的男生……簡直渾身寫滿了故事與內涵啊!
「細看之下原來也是個風度翩翩的憂鬱王子呢!」瘦個女人不禁湊近了路明非,「可以對我講講麼?講講你的故事,我很好奇……對了,你叫什麼來著?你手中的這一瓶香檳我來買單!剩下的九瓶也劃到你的賬下!」
「sakura……我的名字是sakura。」路明非的眼底划過一閃即逝的捉狹,然後又恢復了滿溢的深情款款和濃濃憂傷,「很樂意為你服務,美麗的女士。」
……
高天原地下室最深處的浴室里。
夜很深了,浴室里卻依舊冒著氤氳蒸騰的霧氣,霧氣里隱約能看到三個裸男,浸泡在加滿熱水的浴桶里,浴桶下,柴火熊熊燃燒。
「聽藤原前輩說,我在台上表演的時候,你似乎幫我解決了鬧事的女顧客啊。」愷撒望向路明非,晃了晃手中的雪茄,笑笑,「謝了。」
「這有什麼,別怪我搶你生意就好。」路明非無所謂地擺擺手。
「生意不生意的無所謂,但是我很好奇啊……你什麼時候和我愛上同一個女孩了?」愷撒吐出口青煙,似笑非笑地看著路明非,「你以前暗戀過諾諾?」
「噗!」路明非差點把今晚喝的香檳都噴出來,「那是場面話啊老大,我可沒指名道姓地提師姐啊,總要編一點扯澹的故事才能吸引到那些女人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高天原的客人是出了名的難搞。」
「哈哈哈哈,開個玩笑開個玩笑,畢竟諾諾很棒,有人暗戀她也不奇怪。」愷撒無所謂地揮揮手。
「路明非今天的營業額很誇張,雖然作為服務生,他拿的提成比正規的牛郎要低上一倍,但已經超過幾乎一半的牛郎了。」楚子航說,「這還是他沒有首秀的情況下,結合數據和店長的面試情況分析,我們三個里做牛郎天賦最高的其實是路明非。」
路明非翻了個白眼,心想做牛郎天賦高也不算什麼值得開心的事吧,他們三個前途似錦的屠龍天才委身下海當牛郎誒,說出去都嫌丟人,你們這些莫名其妙的勝負欲可以不要用在這種事上麼餵?
「你準備什麼時候行動?」愷撒冷不丁地朝路明非一問,「今夜麼?」
「嗯?」路明非一愣,看了看愷撒又看了看楚子航,「你們都猜到了?」
「嗯,第一天晚上我們就猜到了。」楚子航跳出浴桶,從裡面抓出一把黑鞘的長刀,「你選在這裡當牛郎一定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吧?」
「你們是怎麼想的呢?」路明非不動聲色地反問。
「我們看似被蛇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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