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都要聽著孫神醫與崔知悌的安排。
孫思邈道:「陛下過往的病歷何在?」
見太醫署的眾人有些迷茫,崔知悌又道:「就是陛下過往的病症,以及用藥情況,這些太醫署可有記錄?」
在孫思邈面前病人都是一樣的,不管貧富老幼,怨親善友,都一視同仁。
對孫思邈來說,生病的皇帝就是一個普通的病人。
關於陛下往年的問診記錄太醫署的其他人沒有,盧照鄰倒是有一份,「貞觀四年以來的記錄都在這裡了。」
孫思邈一邊翻看著,一邊與團隊眾人商議著。
團隊眾人都是驪山醫館中最精尖的醫師力量,也是關中最頂尖的。
也都是驪山這十年間不計成本,一直用這個入不敷出的賠錢醫館,養出來的醫師力量。
多少年過去了,這驪山的醫館就沒有盈利過。
眾人商討了一夜,一直到天亮時分,雨水才停。
宮裡命人端來了粥食與一些早點。
團隊眾人分析病症藥理,用一個個的藥方進行對比,通過陛下過往的病歷來進行挑揀需要使用的藥物。
看著這些驪山醫者的種種分析,其能力確實早已勝過了太醫署數倍。
心中慚愧之餘,盧照鄰心中越發堅定了要改制太醫署的心思。
半月時間,驪山醫館的兩個最精尖的團隊一直留在宮中。
等皇帝的病情有所好轉了,張陽與李玥帶著三個孩子來到長安城。
張陽懷中抱著秋兒,來到這處小宅院中。
張心安看著四下,「以前爹娘就住在這么小的宅院中嗎?」
楊嬸慈眉笑看著活潑的孩子,又道:「對,就是在這裡的。」
張心安的目光好奇地看著四周。
一家人剛到長安城的舊宅,長孫無忌便腳步匆匆而來。
張陽放下孩子,讓張清清照顧秋兒,便出門迎道:「趙國公。」
長孫無忌一臉的愁容,低聲道:「沒想到你能在這個時候來長安城,老夫甚是心慰。」
「陛下的身體如何了?」
「老夫也不知情形,前兩日與玄齡一起見過陛下,看著倒是無礙,具體情形如何我等也無從而知。」
張陽點頭道:「皇帝的病情自然不會讓我們知曉。」
長孫無忌扭過頭道:「老夫那灞上的事……」
「那是京兆府自己查的案子,與在下無關。」
「哼。」長孫無忌一聲冷哼,「你與老夫之間還需這般遮掩嗎?」
「我們都是外戚,但趙國公私下報復驪山,我就應該甘之如飴嗎?」
「你!」長孫無忌的老臉一紅,「老夫還不是讓劉德威將人放了!」
「是嗎?我還要謝謝趙國公了?」
「不必!」
兩位外戚心照不宣,長孫無忌擺著一張臭臉,「你什麼時候去見陛下?」
「把這裡家裡收拾一番,今日傍晚便去宮裡。」
「也好,這一次你就留在朝中吧,現在太子需要有人主持大局。」
說話的時候,長孫無忌滿臉的心事。
張陽的雙手背負又道:「趙國公,你我都是當朝最有權勢的外戚,我們都知道外戚掌權越多越危險,其實這一次我是來辭官的。」
長孫無忌老臉一抽,眼神多了幾分驚愕與不信,「你當真要當著陛下的面辭官?」
「我與趙國公不是同一類人。」
「這種事老夫試過,陛下不會答應的。」
「總要試試的。」
長孫無忌嘆息一聲,失落地走了。
兩位嬸嬸還在收拾家裡,張陽與李玥帶著三個孩子一起去了宮裡。
得知張陽與李玥來了,李承乾親自來承天門前迎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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