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剛剛伸出來,即將接觸到這盞燈的時候,班箬竹把她的手拉回來,道:
「別隨便碰不知道的東西。」
拉著她就迅速走開。
安知魚問道:「這是為什麼?」
班箬竹道:「你涉世未深,肯定不知道其中的厲害,我告訴你,我覺得女兒國的國師和祭師都不是好東西,遠離她們,特別是那盞燈,感覺很邪門,最好不要碰。」
「哦,那就不碰。」安知魚道。
她們兩個人繼續走,前往套圈的地方。
祭師望著安知魚和班箬竹,搖搖頭道:「現在的年輕人戒心真重啊。」
收回目光繼續往前面走。
走著幾步,突然挺住腳步,道:「國師呢,不是說好,我先走,她等會就跟過來的嗎?怎麼人還沒有來?」
「不知道。」
「難道還沒有起床嗎?」祭師問道。
「不可能,我親眼看到她起來了,我才出來的,只是不知道怎麼現在都沒有趕來?」
「奇了怪。」
祭師總感覺國師有點不對勁,難道是因為李虛的原因?
這不至於吧。
……
李虛帶著妲婍一路前往青丘王的宮殿。
半路上。
身後突然傳出聲音。
李虛和妲婍同時停住腳步,望向身後,一個女子手提著劍跑過來。
「等等。」
女子正是國師,長著一張鵝臉蛋,眉下的眼眸仿佛會說話,有烏黑的秀髮。
她修長白皙的長腿快速移動。
國師剛才來到李虛住的地方,沒有找到他,問了問,李虛和妲婍前往青丘王的寢宮了。
她才趕緊跑過來。
終於趕上了。
「國師是有什麼事情嗎?」妲婍望著她。
李虛也望著她。
國師望向李虛:「我昨天請你吃飯沒吃飯,過年飯我請你,不知道今天是否……」
李虛道:「不行,我今天應該沒空。」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今天得和妲婍,青丘王她們一起吃飯。
除非他提親失敗。
「哦,那明天有空嗎?」國師低著頭再問。
「明天,我得和小妲婍,安知魚,小姨,唐生,青蓮院長去旅遊。」
「那後天呢?」
「你到底有什麼事情啊,你可以直接說?」
李虛望著她。
總不能讓他猜吧。
他又不是神仙,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國師低著頭,扭扭捏捏道:「沒什麼,我先走了,我過幾日再找你。」
她轉身匆匆離開了。
就好像是風似的,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莫名其妙,一臉懵逼。」
李虛搖搖頭,真的搞不懂這個國師到底在幹什麼,「小妲婍,我記得你上回說過她有病,我現在信了。」
「我還沒有問你,師父,她昨天找你幹嘛呢?」
「她讓我找繼承人,她們說女兒國國王快要不行了,得選出新的繼承人,這話我告訴你,你別亂說啊。」
「嗯。」妲婍點點頭,道:「師父,我突然發現一件怪事,這國師怕不是喜歡你。」
李虛一敲她的腦袋,道:「你想什麼呢,怎麼可能?女兒國的女子都不能嫁人,她們早應該做好這種覺悟,況且,我和她沒見過幾次面,就喜歡我,開什麼玩笑。」
「她可能對你一見鍾情。」
「別跟我扯一見鍾情,我只相信日久生情。」李虛望著她。
妲婍翻翻白眼,一腳踢過去,真想湊李虛一頓,突然產生一個問題:
「師父,你大概是什麼時候喜歡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