蠍王廟的破門驟然合攏,大殿裡傳來痛苦絕望的哀嚎。
嚎叫聲斷斷續續,不多時變得窸窸窣窣的怪響,仿佛有東西在裡面快速的爬行著。
……
哐當!
長安堂半掩著的大門被人踉蹌著撞開。
名叫李錢兒的年輕郎中正在寫毛筆字。
寫的是個中,中正平和的中字。
本來已經收筆,卻被闖進來的傢伙所驚,力灌鋒端的懸針豎,多了個撇,這幅字算廢了。
小郎中望著有可能是最好的一幅字嘆了口氣,他脾氣極好,雖有懊惱卻並不發火,望向來人。
一見頓時又是一驚。
來的是兩個道人,一老一小,老的汗流浹背,小的人事不省,背後隆起個大包。
「二位這是怎麼了?」
身為醫者,李錢兒自然先看病人,驚疑道:「背生巨物,氣
若遊絲,莫非被外邪所侵?還是中了奇毒?恕我才疏學淺,此等病症未曾見過。」
「用不著你見過,消腫祛毒的草藥,要最好的!全拿出來,快!」馬至遠瞪著通紅的眼睛吼道。
「消腫?難道他被蟲蛇所咬?」李錢兒打算仔細把把脈,見識見識此等奇症。
鏘一聲,馬至遠把短刀拔了出來。
「他被蚊子叮了!快拿藥!」
「哎!好、好。」
李錢兒連忙答應,翻找最名貴的祛毒消腫類的草藥。
來藥鋪瞧病抓藥的病患誰不得恭恭敬敬老老實實,敢和坐堂大夫這麼橫的真沒見過。
很快十餘種藥材擺到馬至遠面前。
李錢兒好心的幫著分類,能放在一起的,不能一起用的都說得明明白白。
其實馬至遠認得這些草藥,他選了其中五種開始熬製,等不急涼,熱著就給清遠灌了下去。
看著滾燙的藥湯,李錢兒直皺眉。
這不得給燙壞了。
馬至遠可沒那麼講究,再多等,徒弟命都要沒了,燙一下又死不掉。
焦急的等待了一會兒,清遠並無好轉的跡象。
「有沒有靈草,什麼種類都行!」馬至遠焦急的吼著。
被前廳的動靜驚擾,長安堂的老掌柜匆匆趕來,一見馬至遠師徒就是一驚。
「這是蚊蠅之毒所致的毒疹!比人頭還大的毒疹,聞所未聞吶!」
「你能不能治!」
「治不了,小老兒凡夫俗子,醫術有限,長安堂雖有幾味良方,但不對症,用了反而死得更快,你這種毒疹絕非尋常的蚊蠅叮咬,除非找修行者中的煉丹高手煉製出解毒丹或許有活命的機會。」
「關鍵是現在去哪找人煉丹啊,我徒弟挺不住了!」馬至遠唉聲嘆氣。
老掌柜與小郎中一個勁甩手。
他們不是見死不救,實在無能為力。
這時藥鋪門外走進一位老者。
李錢兒與老掌柜立刻恭敬的上前見禮,口稱木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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