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岸上給大哥進貨,後來攀上和蘭人的大腿,自己開拓了財源。
但是因為其產業網都在陸地上,受制於人,一直在謀求招安,卻沒能成功。
李旦去世,鄭芝龍繼承了最大一份家財,許心素嫉妒到質壁分離,當場就翻了臉。
要是鄭芝龍招安成功,非得把他場子給掃的乾乾淨淨。
沒了貨源,許心素在和蘭人眼裡還有價值?
他既不是絕世美人又不是黃澄澄的金元寶,十有八九是被拋棄。
憑他的小胳膊小腿,分分鐘被鄭芝龍給揚咯。
透徹歸透徹,奈何鄭芝龍搶占了先機啊。
就很直娘賊。
皇帝並不知道許心素一顆紅心向招安,即便知道了,交給黃道周的任務也不會變。
「陛下旨意,嚴禁生絲等原料出海,只能出綢絹緞。
其中除了綢絹緞價高利厚,還涉及到紡戶的生計問題,絕不能輕忽。
如許心素這般只出口原料的,一概不留。」黃道周一字不差地複述了皇帝的話。
「敢問天使,陛下可能頒發明詔?」俞咨皋小心翼翼地問道。
「陛下可以降詔,你敢接嗎?」黃道周的反問,讓俞咨皋無言以對。
他是福浙總兵不錯,但是麾下兵將聽誰的還真不好說。
在沒給既得利益者們尋找到新的合作夥伴之前,貿然出手只是自尋死路。
「陛下特地提點,嚴禁蠶繭出海,禁黃金出海……須得多多進口糧食……」
就在欽差巡撫們深入學習皇帝的精神時,有兵來報:「鄭芝龍請求入城。」
「其招安之心如此熱切,可予重用!」黃道周立刻去接。
出了門,才發現空中飄起了雨夾雪,凍的人直發抖。
「今年第三次了,真不知道窮人家怎麼熬。」朱一馮憂心忡忡。
京師百姓有皇帝的愛,福建人民可享受不到,而且朱一馮也沒那個本事把本地礦主給掃了。
開了城門,就見鄭芝龍納頭便拜:「小人鄭芝龍驅逐勾結紅夷之奸賊許心素,特來交差。」
「一官無須多禮,可願入城說話?」黃道周問道。
「固所願,不敢求爾!」
不得不說,鄭芝龍確實勇。
如蠢弟弟說的,城門一關,插翅難飛啊。
進了縣衙各自落座,黃道周道:「本使奉皇命南下招安,鄭芝龍,有何訴求?」
鄭芝龍向北跪下行禮,道:「罪民鄭芝龍自幼孤苦無依,不得已出海謀生,歷盡艱難而有今日富貴,期間多有不法。
今沐浴聖光,幡然悔悟,願降,任憑陛下發落,無論生死,絕無半句怨言。」
「稍待。」黃道周回了後堂。
朱一馮一招手,立刻有隨從布置香案等。
鄭芝龍激動又緊張,不由問道:「撫台,有什麼忌諱沒有?」
朱一馮說道:「大禮接旨便可,無須顧慮。」
不一刻,黃道周復返。
正式官服,手持聖旨,亦步亦趨堪為禮節標兵。
到了大堂,站定,黃道周唱道:「皇帝聖旨,鄭芝龍接。」
「罪民鄭芝龍恭迎聖旨。」
「奉天承運皇帝,制曰:朕自即位以來,用仁義以治天下,公賞罰以定干戈,求賢未嘗少怠,愛民如恐不及,遐邇赤子,咸知朕心。
切念鄭芝龍並以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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