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點點頭也不矯情:「那飛少接下來要怎麼辦?」
問起這個問題楊飛隱去臉上的笑容:「報復!」
「先報復杜延承還是蔣秋憐?」
楊飛搖搖頭回道:「杜延承不過是替人辦事,真正始作俑者是蔣秋憐,我報復杜延承沒有必要,反而會招惹到強大的杜家,所以除非必要,不然我不會報復他。」
想想也是那麼個道理,楊飛現如今的確不可再得罪杜家。原厲也就不再糾結:「那準備怎麼辦,蔣秋憐聽說已經回去了賭城。」
楊飛笑著拍拍他的肩膀起身:「報復一個人可以是雷霆萬鈞的手段和殘酷血腥的鎮壓,但也可以是溫和殺人不見血的手段。相對於前者,我更喜歡誅心,讓我討厭的人生不如死,揪心揪肺!」
丟下一句話楊飛讓他們好好休息就離開了病房,準備去看看於淑蕊和她母親的情況。
而他留下的話,讓原厲和冷命感覺到了一種徹骨寒意,莫名開始同情起蔣秋憐,被楊飛惦記上,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
隔壁病房外面,楊飛站在門口醞釀一下後推開了病房門走進去。
現在時間已經不早,於淑蕊和於月余都已經睡著了。楊飛輕手輕腳的走過去,看看臉上蒙著紗布的母女二人,心中湧現淡淡的內疚。
自己那一晚是救了她們母女,但也因此連累了她們,讓她們遭受這樣的無妄之災,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心頭對蔣秋憐也更加憤怒,不過楊飛強行忍了下來,走到兩張病床的中間坐下,手輕輕的放在了於月余的手上號脈,確定她恢復良好,沒有任何的異常後轉而給於淑蕊檢查。
雖然對於淑蕊一直都沒有什麼好感,但終究是校友,而且是自己連累了她和她母親,楊飛號脈的時候也很用心,沒有絲毫的敷衍。
剛號完脈收回手發現於淑蕊睜著眼睛,不知道何時已經醒來。
楊飛愣了下道:「連累你們了。」
「我會毀容嗎?」
從小到大於淑蕊最驕傲的就兩件事情,她的容貌和她的聰慧。現在臉被蔣秋憐劃了幾刀,雖然蔣新城說楊飛治療後會沒事,但她還是不相信,想聽聽楊飛親口說。
對於她的這種心情楊飛能夠理解:「放心吧,你們按時吃藥,等拆掉紗布後就沒事了。」
聞言於淑蕊咬緊了嘴唇:「你最好不要騙我,不然的話我恨你一輩子,因為你不說我是你女朋友的話,我和我媽就不會遭遇這樣的事情。」
楊飛皺了下眉頭:「如果那晚我不用這個理由幫忙的話,你已經成了蔣新浩身下的玩物了。另外……」
停頓下楊飛深呼吸一口氣:「不要讓我對你更反感!而且,當初你陷害我的事情我沒和你算,這一次連累你們就算是扯平了,以後我們之間互不相欠。」
於淑蕊條件反射的坐起身來:「我什麼時候陷害你了?」
看於淑蕊那激動氣憤的樣子,楊飛淡漠回道:「當初軍訓我誤入女衛生間,你真當我不知道是你叫那個男的做的?」
於淑蕊身軀一震,她沒想到當初那件事情楊飛早就知道是她做的。
可就一下的沉默於淑蕊就哼道:「誰叫你當眾說我心機深沉,找幾個沒我好看的綠葉襯托紅花?而且我那樣頂多是讓你被學校開除,再者最後也沒事,而你這是真實連累我和我媽差點死掉,怎麼能扯平?」
楊飛起身走到窗邊,想抽支煙發現沒有。
「心機是否深沉你自己知道,我懶得和你爭辯。當然你說的也對,算起來的話真不能扯平。不過……」
說到一半楊飛停下來,於淑蕊問道:「不過什麼?」
轉過身來楊飛淡淡一笑:「不過很快就能扯平了,蔣秋憐對你們母女的傷害,我會加倍甚至多倍還給她的。現在你好好休息,不需要擔心會被毀容。」
說罷楊飛離開了病房,剛走出去門關上於月余就坐了起來。剛才楊飛和於淑蕊說話的時候她就醒來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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