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上更靠近歐陽霖所言,心裡卻無法認同。
「再有說句不好聽的有句俗語是這麼說的。」歐陽霖有必要讓和寧公主認識到自己有多蠢,「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入歐陽家就是歐陽家的人,所行所言的前綴都得冠上歐陽這個姓氏,代表的也是歐陽府的涼風德行。」
「看看你,公主殿下,不為歐陽家做貢獻,卻一直在利用身份做出有損歐陽家的事,這筆賬怎麼清算?」歐陽霖願意在此跟和寧公主浪費口舌的原因不在於和寧公主得以認識到自己反犯下的錯誤,改過自新做人普通婦人。
和寧公主的高傲是不會低下她那高貴的頭,歐陽霖亦不想看到,心太累被兩個女人所傷,未好的傷痕深深地出現裂口疼痛難當,不同的身份不同的面容,為什麼踏入相府後會變成同一個人?真的太奇怪太詭異了。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皇上看重公主又怎樣,難道還能插手朝臣府上的家務事?」歐陽霖露出最後的嘆息,轉身邁步。
「歐陽霖!」和寧公主的心跳徹底亂了,歐陽霖說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好似重錘般敲擊在心頭,一下一下,沉重的力量致使她無法呼吸,腦海里不時浮現出相應的情景,無法控制不去想,一幕幕畫面衝擊著自己的視野揮之不去,攥緊的拳頭泄露出自己此時此刻茫然無措又倉皇陰沉的情緒,有些害怕又有些不解攪擾在心頭,越發覺得難受。
歐陽霖停頓了一下,沒有回頭施捨和寧公主一眼,大步向前推開房門,跨出門去。
看著即將離開的歐陽霖。和寧公主受不得打擊整個人瞬間奔潰,不顧儀態的追上幾步,嘶吼道:「歐陽霖。你敢再邁出這個院門一步,就永遠別在想踏足。我與你之間一刀兩斷!」放出狠話到底是在挽留歐陽霖,還是為了自己的公主之尊,眼下真的很難分得清,出於本能的,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歐陽霖聽到後,仍舊沒有回頭,更不會為了這句稱不上威脅的話轉身回去安撫和寧公主,從容大步邁出步子跨過門坎瀟灑離去。留給和寧公主的僅是一個挺拔的背影。
歐陽霖走了,走的是那麼的決絕,和寧公主心中的信仰瞬間崩塌,再難支撐千瘡百孔的身體,剎那間癱倒在地,身體軟棉無力,雙眸死死盯著門口,露出凶神惡煞的猙獰面容。不去理會聽到動靜探頭探腦查看情況的下人,心底的恨意永上心頭。
嬤嬤守在門外,聽著屋裡的動靜抿唇不語。直到駙馬離開也未進屋去扶和寧公主,而是揮退了四下的下人敲打一番。
和寧公主這邊鬧得動靜有點大,即使告誡下人切勿亂傳。也阻止不了風言四起,駙馬與和寧公主新婚不到一年已經出現了裂痕,兩人貌合神離再不如新婚燕爾般甜蜜,真就應了世事無常這句話,料不到公有今日的結局多麼可悲。…
嬤嬤不認為和寧公主像左珍一樣,倍受打擊而徹底瘋掉,以其性格,為了所謂的尊嚴定會想辦法扳回一局,當初可是和寧公主自己親自挑選的駙馬。死皮賴臉的下嫁,擠掉當時的正妻左珍。一切均按著和寧公主的意達成。
人人都贊一聲駙馬和寧公主是天造地設的一雙璧人,呵。又有多少人是真心實意的祝賀,又有多少人等著看和寧公主的笑話,嬤嬤記起往昔,看中的未必就是適合自己的,無論是物也好人也罷都要遵循這麼個理,宮中不乏和寧公主這類人,有多少是能夠走到最後的,搶來的東西初時嘗甜蜜膩人愛不釋手,等到過後大多發酸發酵不得不棄如敝履,搶來的東西就像強扭的瓜一樣不會甜到心裡,之前感覺到的甜,多是心裡作用做不得真。
丫環聽說下人在傳和寧公主院子裡的事,打聽了一下得知和寧公主與駙馬大吵了一架,還聲稱斷絕關係。好似一顆石子投入靜湖中突然掀起了波瀾,隨之而來的欣喜噴涌,如願以償的看到和寧公主的慘狀,純粹是自找的,心太黑的緣故。
雪中送碳難落井下石易,為了更近一步徹底抹黑和寧公主,丫環決定一不做二不休,借著自己未痊癒的臉出去轉上一轉,出出風頭,好讓府里下人了解和寧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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