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其量不過熟悉而已,正殿是汐兒的地盤,重要的東西都包括在內,即便你無心知曉,也難防他人的質疑。」沐瑾明不樂意燕蘇意占自己的地盤,如此一來自己來往翼王府將會受到阻礙,畢竟暗道通往皇宮,不得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燕蘇意聞言臉色當即不太好看,就住處一事據理力爭道:「以我的身份難道要住在偏殿等待翼王的傳召!」語氣中尤顯譏誚。
「為什麼不。」沐瑾明說出理所當然又氣死人不償命的話,「沒有足夠的信任在前,保持相對安全的距離有何不對?況且汐朝是娶非嫁,沒說只娶一人不是,要按沐國的規矩來,實在轉不過彎可以換種思路,就當是後宅內三妻四妾一樣,誰規定只許男子娶多個妻妾,身為一國親王的汐兒就得放棄這份權力。」
聽了沐皇蠻不講理的話燕蘇意差點氣出內傷,這是要左右翼王婚嫁的節奏?絕對不能容忍,咽不下這口氣。
「即是聯姻就不應有他人插足!」燕蘇意不樂意同人分享自己的妻子,哪怕僅為口頭上的挑釁,心裡不大舒服。
「是你願意下嫁,沒有人逼你,自然汐兒也不曾作出相應的許諾,怎可剝奪汐兒享有的權力。」沐瑾明言語間尖刻的指出姓燕的有多自私,笑容中多了幾分嗤之以鼻。
「依循舊例,何曾見過兩國聯姻只娶一名公主為妻,最多不過是將其放在皇后的位置上,反觀眼下之事大同小異,正君之位是你的無疑,其他之事輪不到你插足。」沐瑾明微揚的眼眸中儘是神采飛揚,給姓燕的找麻煩是十分愉悅的體驗。
一旁的汐朝不發話,想著自己的事,由著兩人針鋒相對去,自知阻止一次的後果會換來千次萬次的變本加厲,耳朵根也將飽受摧殘,亦或是作出更加出格的事,還不如當下逞逞口舌之利來的安全輕鬆。
「你不會是霸道到不允許汐兒有別人吧?」沐瑾明故意這麼問,「府上可是住著位侍君。是汐兒最看重的人。」戳心窩子的話說的不可太得心應手哦。
燕蘇意氣怒交加,真想把眼前說風涼話的人撕碎了餵狗,「我已經拿出最大的誠意,還請翼王給予相當的尊重。」
「呵,你的誠意就是在祭天當日當眾讓汐兒為難!」雖說答應親事的誘因有一部分是為子嗣,不過在沐瑾明眼中姓燕的罪過更大。
燕蘇意一哽,事實勝於雄辯。自己確實藉助祭天之勢了確自己唯有的心愿。
燕蘇意不得不將目光轉回到一直沉默的翼王身上。只因他清楚的知悉只有翼王開口給出承諾,縱是沐瑾明語意再刁鑽刻薄也拿自己沒有辦法,同時也想弄明白翼王看待自己這個窮盡所有真心的人是何態度。
「之所以應下婚事。是為子嗣考慮。」汐朝不加隱瞞的坦言自己的目的所在,「你我之間達不到生死相隨的契機,希望你能明白。」沒有必要去欺騙燕蘇意的感情。
燕蘇意腦中有多種猜測,萬萬不曾想過翼王會因子嗣的事何其痛快的答應婚事。一時錯愕難當,情緒起伏之餘腦子裡一片空白。
「子嗣?」望向翼王的眼中充滿了荒誕。燕蘇意從未真正察覺自己作人會這般失敗。
「不然呢?」沐瑾明接話笑得非常不懷好意,「若是心裡接受不了,不如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反正正當的理由非常好找。
「不必,身為帝王當金口玉言。」對於沐皇出爾反爾食言而肥的話燕蘇意心下冷笑。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怎可因翼王對自己無情而放棄,有道是有志者事竟成,不信翼王這塊冰山在自己灼熱的火焰下不消融。
「翼王曾言及一生一世一雙人。現在可曾有變?」燕蘇意將話頭對準正主,無視旁邊添亂的沐某人。
「不曾。」汐朝回答的很是乾脆。亦知燕蘇意要表述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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