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停手!我[流千水]宣布,流雲武館願意歸順禮家!」
十幾年的心血,在這一刻,付之東流,做他人嫁衣。
[流千水]不甘,憤怒,卻無可奈何。
若不歸順,流雲武館,名存實亡。
畢竟,弟子才是一家武館的一切。
弟子全滅,武館牌子還在,也毫無意義。
[流千水]的話,就好似有魔力般人,讓再長的流雲武館弟子紛紛停了手。
「師傅!」
「師傅!我還能戰!」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在眾人氣憤填膺中,禮村姑卻微微搖了搖頭。
「不是禮家。」
她看著[流千水],加重語氣道。
「是歸順於我!」
禮村姑原本沒想那麼早行動的。
她最初的計劃,是明日才展開行動。
但是她沒想到,禮十刀會最先展開行動。
結果是覆滅妖魔的同時,還毀了一家武館。
眾所周知,禮十刀是所有試煉者里,最不在乎這些外在勢力的人。
而他也確實沒有招攬元體武館。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間接的導致元體武館滅亡的元兇而已。
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
在禮十刀的參與中,一家中等勢力的武館,被妖魔覆滅了,消失了。
所以,禮村姑急了。
或許禮十刀對這些外在勢力沒有興趣。但他同樣也可以讓這些外在勢力消失,從而達到其他人走在和他同一個起跑線的目的。
禮村姑當然不覺得自己有實力對付禮十刀那種怪物。
她猜測禮十刀這麼做,是想削弱最大的競爭對手,禮十拳的勢力擴展而已。
但自己,也確確實實的被波及到了。
大部分參加了家族試煉的禮家人,都是需要額外的幫手的。
怎麼得到幫手,那就各憑本事了。
所以,她要的,不是臣服禮家的流雲武館,而是臣服與她的流雲武館。
禮家是禮家,她是她,這是兩碼事。
「臣服於你?」
[流千水]錯愕了下,但很快意識了過來,臣服與什麼,對他而言並沒有任何區別。
當即再次宣布,臣服與禮村姑。
但這番宣言,卻引起了弟子們的不滿。
「強權壓人這天圓鎮,已經是禮家的天下了嗎?」
「明明我們什麼都沒做錯,為什麼要遭遇這種事情!為什麼!!」
有人悲憤,有人痛哭,地上的一地屍體,述說著這裡發生過的殘酷之事。
但禮村姑卻沒興趣的管他們死活,讓人員集合。
她如挑選貨物般,在流雲武館剩餘的倖存者里,挑三揀四的挑選適合的人手加入自身的隊伍里。
剩下的歪瓜裂棗,則如炮灰般,被派去下一個武館,提前造勢。
被弟子們扶起來的[流千水],看著這一幕,卻無能為力。
至少,現在,他的弟子們,還活著。
只是[流千水]雙手握拳,如果他有能與禮村姑同歸於盡的能力,現在早已和禮村姑拼命了。
可惜,他沒有,所以只能苟延殘喘為弟子們爭取一條活路。
不過弟子中,有些人看向自己的視線,明顯有些變了,好似自己將他們這些弟子給賣了一樣。
然而他們這些年輕人,如何能懂自己的用心良苦。
只要活著,就還有希望,死了就什麼都沒了。
但那種悲哀的感覺,還是纏繞在心頭。
苦心經營的武館,就這樣被人蠻橫奪取,要說真心臣服肯定是假的。
只是局勢如此,他不得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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