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十分狼狽,他看起來在尋找著什麼,目光警惕地掃來掃去,身上散發著十足的殺意。
目光落在杜德爾的身上,杜德爾覺得男人的目光就像刀子般銳利,杜德爾本能地移開視線,躲避著男人的目光。
隨後讓杜德爾想不通的事情發生了,那刀子般的目光居然柔軟了下來,轉而變得有些火熱。
在這荒誕的情景下,男人雙手拎著冰冷的劍刃,一臉興奮道,「杜德爾?」
杜德爾快哭出來了。
一瞬間,杜德爾回憶了一下自己的交際圈,以他這夜行生物的作息習慣,他除了工作外幾乎沒有什麼朋友,那麼自己是何德何能認識了這麼一位人物啊。
男人快步走了過來,劍刃上倒映著明晃晃的光芒,配合著男人那一臉興奮的模樣。
杜德爾真的快要哭出來了,淚水已經在眼窩裡打轉了。
「這種時候真不適合見面啊。」
男人低聲抱怨著,時不時警惕地看向四周,他看起來很趕時間,鬆開右手的劍刃,一把握住了杜德爾的手,用力地搖晃了幾下。
「很高興見到你,杜德爾先生!」
杜德爾有些難以思考眼下的事情。
男人高興道,「我是你的粉絲啊!」
杜德爾開始難以理解「粉絲」這個詞彙了。
「啊……啊啊啊!」
杜德爾已經喪失了基本的言語能力了,只能發出不同的音節,表示自己的情緒。
男人的狂熱還沒有發泄完,他學著杜德爾的語氣,在他面前模仿著那經典的開場白。
「灰霧!工業!」
男人一臉期待地看著杜德爾,做著口型,仿佛要和杜德爾一起喊出接下來的話。
「美味鮮蝦脆餅!」
「嗚啊!嗚啊!嗚啊!」
杜德爾哭了出來,淚水模糊了視線,他搞不懂自己是因何而哭。
是恐懼的衝擊,還是在這情景下與粉絲熱情的互動,而感到激動落淚。
算了,這種事誰又在乎呢?
至少可以確定的是,眼前這傢伙真的是自己的粉絲,然後杜德爾在內心感嘆著,自己何德何能有這樣的一位粉絲,平常都是什麼人在收聽自己的電台啊。
男人開心極了,鬼知道他為什麼會因為這種事開心。
「下次見,杜德爾!」
兩人擊掌後,男人沖杜德爾擺擺手,朝著上方甩出鉤索,消失不見。
他如颶風而來,又如颶風而去,只留下這一地的廢墟,以及杜德爾那荒亂的心。
杜德爾在原地傻愣了許久,然後他才慢悠悠地攤倒在地上,神情恍惚不已。
「我愛這個鬼地方。」
杜德爾喃喃道。
……
伯洛戈再度躍入城市的陰影之中,依靠著鉤索疾行著。
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在這遇到杜德爾,遺憾的是自己現在還有事情要做,不然伯洛戈一定得拉著杜德爾,和他聊聊音樂鑑賞一類的事。
伯洛戈確實是杜德爾的粉絲,各種意義上都是,他很難拒絕和杜德爾有關的周邊產品,例如杜德爾推薦的餐品。他也說不上來這是為什麼。
不過私生活歸私生活,工作歸工作,現在伯洛戈還有要緊事要做。
和野獸墜入建築後,野獸以為自己在近身下,能占據優勢,但伯洛戈很快便給了它一個充分的教訓。
眨眼間,伯洛戈就將長矛貫穿滿了野獸的身體,正欲將其斬殺時,野獸詭異地消失在了陰影里,脫離了戰場。
伯洛戈猜測這應該是某種轉移手段,它應該沒有逃遠,現在伯洛戈還能隱約地察覺到野獸的以太殘留。
在伯洛戈的推測下,對方應該不是煉金生物,而是凝華者,秘能可能是升軀學派,將自身化作那怪異的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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