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兄放心,軍務大事,小弟不敢輕忽,武將軍也花了不少心思,只是虞山軍機密複雜,這裡又見不著真人實物,有些難以體察詳情」
權竺溫溫一笑,事先為武秉德緩頰,盡顯醇厚性情。
「承蒙廬陵縣公美言,相爺,秉德駑鈍,對虞山軍之事,頗多不通,大多蕭規曹隨,未能盡責,請相爺責罰……」武秉德領了權竺的情,但仍是認了罪,面上有幾分異樣的焦慮。
權策將他的表情收在眼底,不動聲色,沒有說重話,勸慰了幾句,交代道,「如此,晚些時候,你且留上一留,我與你一同參詳,崇胤也留下」
薛崇胤領過焰火軍,與虞山軍異曲同工,頗有心得,讓他參謀,合情合理,當即點頭應下。
眾人一場喧囂,鬧騰了整日,一直到黃昏時分,才盡歡散去。
武秉德和薛崇胤都沒有走,與權策一起,去了後院書房。
「武兄,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這話在旁的軍衛中,許是並不十分要害,然而,在焰火軍和虞山軍,兵器乃是重中之重,須放下了架子,多與工匠交流探討才是……」
兩廂坐定,薛崇胤打開了話匣子,滔滔不絕。
武秉德雖聽著,不時附和兩聲,但卻如坐針氈,不時看一眼桌案後面沉似水的權策。
薛崇胤很快發現了問題,便不再多言,靜默垂首飲茶。
「此間無外人,秉德有話,不妨直言」權策此舉,也是慎重起見,他不知道武秉德遮遮掩掩的什麼事,想必事關重大,將薛崇胤叫上,便是避免引人注目,自不會中途將薛崇胤打發出去。
「相爺,虞山軍營中,有人在主將營帳中放了一封密函,外封上頭沒有收信人,也不見落款,只有四個字……相王萬歲」武秉德壓低了聲音,掏出信函,送到權策面前,「營中眾將不敢擅專,隱秘其事,將信函送入驪山,相爺,您看……」
權策伸手接過,將封漆撕開,拿出裡頭的信紙,只有一張,內容卻是顛三倒四,亂七八糟。
「絕地,拿去處理一下,就用你們常用的法子破譯」權策有種莫名的熟悉,這封信,應該是要告訴自己什麼。
而且,應當不是太壞的消息。
未久,絕地快步回來,面上掛著少見的驚恐。
「瑤環已得自由,內衛盡在掌中,萬事順遂安好,自今而後,萬點寒梅,為君獨放」
權策雙目瞪大,噌地站起身來。
順遂安好?權策怎敢相信?
謝瑤環不敢通過無字碑直接聯繫自己,而要幾經輾轉,通過在虞山軍留下的暗人傳訊,顯然局勢險惡,她擔心連累自己,不敢有所關聯。
不說其他,奉宸府的武士,定然已經開始圍剿她。
更不要說梅花內衛中,都是窮凶之輩,哪怕她控制力再強,只要風水轉開,倒戈相向的,定不乏其人。
「絕地,傳令給降龍羅漢,令他發動河南道左近的綠林豪雄,儘快與瑤環取得聯繫」
「定要護她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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