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少主?
如此大費周章為個女人,是不是太引人注目了?一旦被捅出去,得到的將是皇帝無盡的猜疑。
「罷了,不想了。」顏如玉按了按疼痛的腦袋。
「怎麼了,玉兒?」顏叢銘擔憂地問。
「沒什麼。」顏如玉捏起一枚白子,對顏叢銘道,「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看來,爹爹是遭陛下的忌憚了。」
「呃……」顏叢銘愕然。
顏如玉淡淡地笑道「陛下是不希望再養出第二個蕭振廷來,同時,也讓爹爹看明白,究竟誰才是真正主宰爹爹命運的人,不是百姓、不是朝臣,而是他這個無上君主。」
顏叢銘細細咀嚼起女兒的話來。
顏如玉又道「爹爹接下來一定要行事低調,但凡上門結交者,一律不見。」
顏叢銘一愣「啊!這……這會不會不大好啊?傳出去,我該落下個目中無人的名聲了。」
顏如玉淡淡地說道「名聲好不好不重要,讓人得罪不起最重要,爹爹且看燕少主,就明白陛下究竟喜歡什麼樣的人了。」
被全天下孤立又如何?只要有陛下捧著,那就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走不完的通天大道!
「可是……」道理顏叢銘都明白,但有件事著實讓他放心不下,「蕭將軍身邊有個叫周槐的,他知道我沒與蕭將軍見過面,吳三去找他了,真把他找回來,事情就兜不住了。」
顏如玉垂眸,捏了捏手中的一顆黑子「先有那本事找到再說吧。」
……
俞邵青暫被釋放,俞家人可算是鬆了口氣,當初吳三上門,說俞邵青被抓下大牢,大伯與大伯母險些沒急得昏死過去,好在人平安回來了。
早聽說牢中艱苦,進去的鮮有不挨餓打罵的,三弟一定吃苦了。
聽到門外的馬蹄聲,大伯杵著拐杖便走了過去「三弟你看你都瘦……圓了……」
是錯覺嗎?為毛三弟去坐了一趟牢,還把臉給坐圓了?
在軍營還要練兵殺敵呢,在牢裡卻是睡睡睡、吃吃吃,再睡睡睡,再吃吃吃,萬叔安排的伙食比過年還要好,俞邵青又捨不得浪費,可不就給吃圓了?
不過,這個圓只是相對於俞邵青從前的清瘦而言,翻越雪山讓所有人脫了一層皮,大半個月都養不回來,還是萬叔有辦法。
眼下的俞邵青才是真正的魁梧健碩、英俊倜儻,姜氏的眼珠子在他身上滴溜溜地打著轉。
「吸溜~」姜氏吸了吸口水。
大伯廚藝好,可俞邵青最愛的卻是大伯母炒的虎皮青椒與韭菜煎蛋,有一種母親的味道。
一家人開開心心地吃過晚飯後,大伯讓俞松把兩個小傢伙帶去獵戶家找石頭了。
「怎麼又是我?」俞松幽怨地說,別以為他不知道他們是想關在屋裡談正事,他也是大人啊,還比阿婉還大呢!怎麼每次做孩子王的都是他呀?
「二哥別鬧,給你糖啊。」俞婉把一盒打京城買回來的酥糖塞進了俞松懷裡,寵溺的眼神像看一隻小奶狗。
俞松……俞鬆氣得把一盒酥糖全都吃了,一塊也沒給弟弟妹妹留!
孩子們出去後,大伯才說起了正事「三弟,到底怎麼一回事?」
俞邵青是大伯看著長大的,大伯絕不相信他會做出利慾薰心的事情。
俞邵青不知從何說起。
大伯母語重心長道「是啊,三弟,你不在的這幾日可把人嚇壞了,究竟是怎麼了?衙門那邊怎麼說?」
大伯母不懂什麼大不大理寺的,只覺所有關押犯人的地方都叫衙門。
俞邵青猶豫一番話,還是把來龍去脈給說了,只是省去了在軍中遭受的不公,以及雪山那段慘痛又殘忍的經歷。
俞峰蹙眉「這麼說來,是那位歸德郎將搶了三叔的軍功,他被封了侯,三叔卻被冤入天牢。」
「歸德郎將?這稱呼怎麼聽著這麼耳熟?」俞婉頓了頓,與俞峰交換了一個眼神,二人的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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