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讓這些人攻進莊園,度家就完了。
所以他識相的降了,熱情的請朱治入莊園,設宴款待。
——
黃蓋來到了單家門外,勒住坐騎,打量著單家的莊園,命人上前喊話。
單信的弟弟單義聞訊上了塢壁,打量著莊園外的黃蓋和他統領的三千多士卒,不屑地吐了一口唾沫,連喊話都沒聽完就大聲喝道:「哪來的貉子,敢在我家門外咆哮。來人,給我射!」
貉子是這一帶的方言,也就是土狗的意思。黃蓋在豫州駐紮多時,聽得懂這句話,見單義如此驕狂,也沒什麼心思和他說廢話,立刻下令進攻。
單義不甘示弱,命令堡上的弓弩手射擊。黃蓋自然不能讓他如意,立刻派弓弩手上前壓制射擊。單義很快發現雙方不是一個檔次的,城外的弓弩手不僅人數多,而且射得極精準,剛剛對射幾輪,堡上的弓弩手就失了數十人,剩下的人也心性怯意,不敢出擊。
見堡上的箭雨越來越稀,黃蓋命人泅水越過護城河,爬到拉起的吊橋上,砍斷了懸索,放下吊橋,隨即帶著親衛營,扛著準備好的樹幹,猛撞堡門,轟隆轟隆的撞得堡門搖搖欲墜,而更多的士卒源源不斷的越過護城河,殺到堡下,蟻附強攻。
單義雖然大聲呼喝,讓部曲們射箭、反擊,可是在黃蓋的優勢兵力面前,單家的兩百多部曲被壓製得死死的,根本沒有還手之力,也無法阻止黃蓋進攻。不到半個時辰,黃蓋攻破了堡門,隨即下令血洗單家。一聲令下,戰意正濃的三千多人闖入單家主院,見人就殺,見東西就搶。片刻之間,單家慘叫聲四起。
黃蓋手提戰刀,來到面色煞白的單義面前。
此時的單義早已沒有了剛才的自負,他躲在部曲的後面,瑟瑟發抖。
「來,再叫一聲貉子聽聽。」黃蓋勾了勾手指,冷笑道。
單義哪裡還敢張狂,撲通一聲跪倒在黃蓋面前,連連求饒。黃蓋只是冷笑,一動不動地看著單義。單義磕頭磕得滿面是血,黃蓋卻是沒什麼反應也沒有,等單義不磕頭了,絕望地坐在地上,他揮起戰刀,一刀砍下了單義的首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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