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下肚,張陽看李玥依舊是一副巍然不動的樣子。
如臨大敵。
再灌下一杯,坐了一會兒張陽撐著沉重的腦袋蓋住了酒壺,「喝酒適度,咱們年紀還小。」
「嗯。」
李玥乖巧地點頭,見張陽越來越昏沉,她收拾著碗筷。
用熱水給張陽擦了擦臉。
李玥扶起他往臥房走去。
聞著李玥身上的味道,燭火下張陽看家裡的一切都在晃。
李玥扶著張陽洗腳。
直到躺在床上,兩人這才依偎著睡去。
第二日,倭僧在地牢過了一夜。
好在自己在驛館留了一些銀錢,這才付了罰錢走出地牢。
走在大街上,看著街上的行人都對自己指指點點,他念了一聲佛號,一臉認真地說道:「貧僧不是你們想的那種人。」
儘管他這麼說了,但路人還是在小聲議論。
「你們能否聽貧僧解釋。」倭僧的神色越發難堪。
哪裡有人聽他的解釋,大家都這麼忙紛紛和這個和尚保持距離,各自忙各自的事情了。
走過熱鬧的朱雀大街,倭僧打算往自己所住的驛館走去,這裡的街道比較冷清。
倭僧聽到後方的腳步聲越來越急,距離自己越來越近。
回頭看去,只見一隻麻袋迎面而來。
「你們……」
話還沒說出口,倭僧便被一腳踢在了地上,緊接著拳頭與棍棒如雨而下。
甚至還有人在扒衣服,倭僧掙扎著說道:「你們不要扒貧僧衣服!」
又是一記悶棍敲在後腦上。
倭僧只覺得眼前一黑便沒了知覺。
等到再次睜開眼,倭僧躺在地上看著天空,剛剛行兇的人哪裡還在。
一陣冷風吹過凍得人直打哆嗦。
再看自己身上已經不著片縷,連一塊布都沒有剩下。
想哭,想回家。
為什麼!為什麼又來!
趁著沒人注意到自己,倭僧趕忙往不遠處的驛館跑去。
人倒霉的時候喝水都塞牙縫。
就快走到驛館就撞上了官兵。
領頭的官兵說道:「有人說這裡有個沒穿衣服的和尚,還真有。」
「請你們聽貧僧解釋……」
官兵上下打量著他說道:「沒想到,這世上還有這麼奇怪的癖好?」
倭僧步步後退,「不是的,不是你們想的那樣,這不是貧僧的癖好。」
官兵冷冷一笑,「第一次也就算了,這都第二次,你想怎麼解釋。」
「我……貧僧……」
「你說人家洗劫你,總不能兩次都只劫你一個人,你剛從牢裡出來也沒什麼銀錢,還正好兩次都把你衣服扒了?好巧呀。」
倭僧不住點頭,「正是如此,太巧了。」
「呵呵……」
「你們不信嗎?」
「拿下!」
一群官兵上前押住了倭僧。
倭僧面色蒼白,這才從牢裡出來不過一個時辰,為什麼……為什麼又是我。
早晨,李世民下了朝坐在殿內處理著奏章,一份份奏章訴說著如今關中發生的一切。
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以前跟著程處默混的那些黑惡勢力去賣紅燒肉。
這又是什麼狀況。
還有一個喜歡不穿衣服到處亂晃的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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