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
如今方士一行的人越來越少了。
張陽看著他的氣色,面色黑沉就連嘴唇都快成黑色了,看起來就像是重金屬中毒很久的樣子。
「我不好此道。」
「本以為是個同道中人,可惜了。」那方士說道。
「你們這麼多年煉丹,吃丹藥,就不怕吃死了一命嗚呼嗎?」
那方士神情凜然說道:「我等煉丹若能長生成仙,死又何妨!」
張陽搖頭感慨,拱手說道:「那在下祝各位早日駕鶴西去,早日位列仙班。」
聽到這話,方士欣喜一笑說道:「借小兄弟吉言,我等自然是想早日位列仙班,功德無量。」
這番話說完這些方士神情仿佛又堅定了不少。
我那是吉言嗎?
張陽心頭一陣糾結,愚昧到這種地步是不是沒救了,鐵了心要死還是怎麼滴。
臨走前,張陽又說道:「如果你們身體有什麼不適,一定要去看大夫呀。」
「哈哈哈!」
那方士狂放地笑了笑,大袖一揮便走進了屋。
一群煉丹煉瘋了的人,這世上從來不缺瘋子,有些人做法是正確的會義無反顧,有些人明明是錯的也一條道走到黑。
與程處默朱雀大街告別,張陽推著一車東西放在之前藏硝石的位置。
這裡就暫且當作自己的倉庫吧。
張陽拿了實驗所需的材料,鎖上了門這才離開。
長安城內依舊是繁華一片,張陽走在大街上,又去酒鋪買了一些酒水。
酒鋪老闆看到張陽來了熱情地說道:「恩人,你好久沒有來了。」
「家裡的酒水快喝完了,我買些酒。」
讓夥計提了一小壇酒水,酒鋪老闆又囑咐道:「給恩人在多拿點酒糟。」
他熱情地把酒糟和酒水遞上,見張陽又付錢急忙說道:「恩人,這使不得,沒有恩人的酒麴小人一家老小都要餓死。」
「還是要給的,這不是一回事。」
看張陽執著,酒鋪老闆說道:「要是收了恩人的錢,家裡的老母親也不會原諒小人的,咱們還有生意往來,就記在賬上吧。」
這酒鋪的老闆也是一個好人,記得剛剛認識他的時候,他帶著病重的老母親才到長安城落腳。
張陽接過酒水和酒糟,「那就記在賬上。」
「好好好。」他連連道好。
「最近生意怎麼樣?」
「好著呢,這不是到了年關比以前都要好。」
「那我先回去了。」
「恩人慢走。」酒鋪老闆帶著夥計鞠躬。
在回家的路上張陽又買了一些醋,提著酒水走回家中,李玥正和王嬸聊著天。
看到自己夫君回來了,李玥看到那提著的一罈子酒說道:「咦?買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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