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燃料,而這種燃料還要輕便。」
李玥小聲問道:「有這種東西嗎?」
張陽放下碗快,「目前還沒有。」
要是和別人說這些話,他們應該是聽不懂的,不過李玥學過基本的力學換算,她能聽懂。
雨水還在下,不斷有雨滴從屋檐落下。
李玥小手撐著下巴抬頭望去,「終究還是一種痴人說夢。」
張陽收拾著碗快,「但這已經是一種很大的進步了。」
長安城的另一邊。
上官儀還在教著這些壯漢識字,人已經換了一批。
這下又要從頭開始教,而且他們的悟性很差,教起來也很費勁,一下午勉強能教他們寫出一段完整的話。
收錢辦事又不能就此罷手不教,不然聖賢書算是白讀了,辛苦一點就辛苦一點,至少人家給的錢夠多,去哪裡找給錢這麼多的人家。
這些人聽課也很認真,而且都非常有秩序。
就連衛府軍中都沒有這種情況,大家坐得整齊劃一,還能在中途不說一句閒話。
雨還在下著,一直到了天快要黑了,上官儀這才疲憊地離開這裡。
這些壯漢一個個還非常禮貌的喊著夫子告別。
上官儀心中感動又想哭,這些人多好呀,實在是太禮貌了,明明一個個長得凶神惡煞,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長安城這是怎麼了?好反常呀。
細雨落在身上絲毫感覺不到冷,上官儀走在朱雀大街上,正要回自己在弘文館的住處。
在那裡睡覺雖然擠了一些,是一個又髒又亂的地方,好歹也是一個容身之地,等攢夠錢在長安城買個宅院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上官儀心裡給自己打著氣,看著朱雀大街盡頭的皇宮,心中都是希冀。
這場雨下了五天,到了第五天的時候才結束。
今日有一件事震動了朝堂,剛出幽州不久的突利可汗果然在半道上病死了。
這對朝中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魏徵站出朝班,「陛下,如今突利可汗已死也是因為死在入朝的途中,臣以為朝中應該表以哀悼。」
中書省在突厥的布局現在看來就要在突厥功虧一簣。
….李世民心中很挫敗,沒想到這個突利可汗年紀輕輕就死了,「突利可汗到不惑之年了嗎?」
長孫無忌回話道:「今年二十九。」
昏昏沉沉睡著的張陽感覺到身後的許敬宗扯了扯衣角。
張陽提了提精神,原來是朝中說到突厥的事情了。
李世民沉聲道:「實在是可惜,年歲未滿三十,大業未成可惜了。」
「陛下,突利可汗的妻子是前隋淮南公主楊氏,其子阿史那賀邏鶻可繼承東突厥可汗之位。」
聽魏徵說完,長孫無忌又站出朝班,「陛下,突利可汗的孩子還太年幼,其實突利可汗還有一個弟弟阿史那結社率也可以擔此可汗之位。」
突利可汗的兒子太過年幼。
突利可汗的弟弟倒是正好。
這傢伙死得可真不是時候。
李世民的目光看向站在朝班上的張陽,此刻張陽低著頭一動不動絲毫沒有要講話的意思。
「突利可汗之死朕為他舉哀,朝中給他立碑,秘書郎岑文本撰寫碑文。」
「喏!」岑文本站出朝班行禮。
頡利的事情結束了,突利可汗早早收場,漠北一片大亂讓李世民很煩惱,「房玄齡,長孫無忌,魏徵,秦瓊,尉遲恭,來甘露殿議事。」
李世民猶豫了一會兒,再看看張陽,這小子還是入定一般地站著,掃興地揮袖說道:「退朝!」
群臣再次行禮。
這一次突厥的事情李孝恭一句話沒錯。
不出風頭苟住發育。
轉身跟著人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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