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不定他就靠進食詭獵,就能成為超過其他玩家一大頭呢!
就在張大手想的有的沒的時候,不遠處的草叢,忽然動彈了下。
張大手嚇得眼皮一跳。
這可是野外,野外如何兇險,他可是聽別人說過。
即使這種細微的風吹草動,依舊讓他提心弔膽。
他這個雙屬性都沒十點的廢人,除了利用從便宜師傅那裡學到的獵人觀察能力,進行把風外,基本沒有其他作用。
朝旁邊的蒙氏狩獵團成員低聲說了一句,他指了指剛才動過的草叢。
那人倒是膽子大,舉著人魂火把,就往那邊草叢走去,但搜索了下,很快有些惱火地道:「沒有,那邊草叢什麼都沒有,害我白緊張一趟。」
「我,我就是想幫上點忙……」
張大手低著頭,不太敢看那人。
在這個狩獵團里,他的地位是最低的,能混個工作做做,已經不錯了。
「想幫忙?就你這身板?」
那人語氣略帶嘲弄,顯然很看不起這個弱不禁風,只能放哨的混子。
但團長請的老獵人指定要帶著的人,他也沒辦法搞走,只是有點眼不見心不煩的感覺。
「行了,你繼續待在這守著,我去那邊看看團長那邊動員說辭結束沒。」
瞪了張大手兩眼,守衛拿著人魂火把,往另一個方向走去。
但就在他轉身離開的時候,張大手忽然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那守衛的背影看。
只見那守衛的後腦勺,不知何時已經空了一大半,整個後腦勺鮮血淋淋的,而一種像是刺球似得東西,正在拼命地往他腦子裡面鑽。
整個畫面,在張大手的人魂火把朝陽下,看的清清楚楚,看得人頭皮發麻。
什麼恐怖片,都比不上現場親自感受。
這一刻,張大手只覺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只上脊背,渾身發顫。
但是他,卻不敢喊出聲,人下意識地慢慢後退,甚至不敢再和那守衛說任何一句話,只是發抖著目視那人離開,朝團長他們聚集在一起的人魂火堆走去。
一步,兩步,三步……那後腦勺被吃穿的守衛,來到了聚集地。
人魂火堆的照明度不高,只有周圍的一圈。
很多人都和那守衛認識,有的是點點頭,有的是和他打招呼。
團長皺了皺眉。
「阿雷,你怎麼來了?西面就留一個外人在那邊負責放風?」
「放心吧團長,張大手他是個獵人,光比放風能力,他可比我強多了……」
聽到這話,團長微微點頭,但還是有些不滿:「你還是去陪陪那小子吧,野外紮營,一切小心為上。」
「是,我這就回去……」
那守衛正說著話呢,忽然就發現其他人的眼神,突然齊刷刷地朝他看來,眼睛全都瞪得大大的,仿佛見了鬼一樣,有幾個正在拿著碗吃飯的,更是當的一聲,落碗在地。
就連團長,都長大了嘴巴,全身微微發抖地看著他。
心中咯噔一聲,那守衛忍不住問道:「你們,你們怎麼了?為什麼都這麼看我?」
他感覺自己的視線,好像變得有些狹窄,周圍變得暗暗的,但又似乎沒什麼問題。
然而在其他人的視線里。
阿雷的腦袋,整個融化。
就像蠟燭遇火消融一樣,他臉上的皮膚,如蠟燭蛻皮般,從頂部開始融化下來,頭皮參雜著毛髮,融化到鼻子的位置,露出半截頭骨。
頭骨裡面,血肉早已空缺,只有一個雀占鳩巢的刺球,如心臟般在他空洞的頭骨里,一起一伏。
「詭,詭異!」
「是詭異!快散開!」
「詭異附體!阿雷被詭異附體了!」
「來人,速度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