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了,繼續問吧。不過,我不保證下一次問到這種問題時會不會一時失去理智……」有意無意地,白勝瞥了一眼花恨柳,看在花恨柳眼裡,他就像看了一具死物一般。
「嗯,正是……」嘴上應著,花恨柳也忙收起了玩耍之意,細細一思索,開口道:「如今已是白瑪德格開壇講道的第三天了,依你看今天下午結束以後他會有什麼安排?我們若是就這樣一直等的話,何時又是動手的良機呢?」
「你以為這三日我也如你一樣躲在安逸窩裡麼?」白勝冷哼一聲,見花恨柳臉色略有尷尬,白羽厄當即解釋說:「我父親這幾日秘密在念青城與唐剌山之間走了一個來回,也安排了一些事情,你放心便是。」
「哦?」聽白羽厄如此說,看來這白勝想要扳倒白瑪德格也是早就在計劃之中的事情了,三天工夫一個來回,也只有他們這等高人能夠做得到。只不過花恨柳更好奇的是白勝去唐剌山究竟做了哪些安排。
「無可奉告。」似乎從花恨柳的面色便已猜到了他的心思,白勝冷冷回應道。
「那我這邊呢?你有沒有什麼需要配合的?」既然對方不肯告訴自己,那作為自己三天都「躲在安逸窩」里的一點誠意,自己總得做些什麼才對得起眼前的這位「盟友」啊。
「有一件事。」聽聞白勝直接了斷地承認,花恨柳不禁一愣,隨後好奇地笑問道:「還有你辦不成的事情麼?」
「我不是神。」白勝一字一頓地回應,一邊說著一邊自懷中拿出一張紙道:「幫我找一樣東西,這是圖紙。」說著便遞給花恨柳。
「什麼東西啊這麼神秘,我還能沒見過不……」接過畫紙,花恨柳邊打開邊好奇問道,只不過他這話只問到一半便再也說不下去。
那畫紙是一張普普通通的紙,上面的圖既不是傾城美人,也絕非名家墨跡,然而花恨柳從第一眼看到它時便深深被它吸引住了——或許被「吸引住」只是在外人看來是這副樣子罷了,而在花恨柳看來或許以「震撼」「恐懼」來形容他此時的心情更為恰當。
那圖紙上所畫不過是兩三筆勾勒出的一個銅錢模樣。這世上的銅錢數也數不盡,雖然各朝各代都有不同,但若是遇到那些愛好收藏古幣之人,只怕搭一眼便能看出一枚銅錢是何時誰在位時鑄的,倘若有實物即便是立即辨出真偽想來也不是什麼難題。
然而看到圖紙上的這枚,或許他便要犯難了。倒不是字有多難認,「熙和永壽」四字但凡是讀了些書的認起來都輕而易舉……難就難在,這銅錢上的幾個字,似乎沒有哪個前朝如此刻過啊。
「怎麼,你見過?」見花恨柳攤開圖後一直沉悶不語,白勝忽然一改冷峻的臉色激動地問道。
「沒……沒見過……」花恨柳聽此,乾笑一聲慌忙否認道:「這是枚銅錢麼?似乎沒有聽說過哪個朝代有刻這幾個字在上面啊……」臉上笑著,在心裡他卻已經開罵了:他媽的什麼「熙和永壽」啊!這分明就是大熙朝建國之後才開始出現的銅錢啊!之前楊九關曾說過有人願意為找出這枚銅錢的人做任何一件事,現在白勝也拿出這樣一張圖來……死瞎子給自己的這枚銅錢到底有什麼深意在?怎麼反而會成了詛咒之物一般,誰和他沾上關係都沒有好果子吃啊!
「不知道您是從……」裝作鎮定地他向難掩失望神色是白勝問道。
「這是當日我家滅族後,我在家母的手裡發現的。」說著,白勝深吸一口氣,「正如你所說,這銅錢絕不是前朝之物,所以才顯得尤其蹊蹺……而且看當時的模樣,應該是有人故意塞到家母手裡的……當然了,你拿的是我臨摹的,原來的不方面給你看。」
「原來是這樣……」花恨柳點點頭,心道好在自己剛來這邊只有幾個月,否則一個不小心要是牽涉進銀瓶王一族的滅族大事裡就不妙了。
「我原以為上有『熙和永壽』四字,放眼天下也只有熙州占這一個『熙』字,拿來問你也正是考慮到這一點,依照剛才你的說法來看,想來熙州也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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