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幾年禿子。倒是可惜了姑娘這樣好的容顏,若是沒了頭髮,怕連玉珍軒的門都出不去了,哈哈哈哈……」
趙雨萱冷冷一笑,卻道:「這個不勞卓大廚擔心,趙雨萱必能照常出門。」
卓興愣了愣:「莫非姑娘不怕丑。」
趙雨萱仰起頭:「非也,只因這第三輪我必勝!」
聲音清脆鏗鏘有力,一瞬間散發出的氣場,令在場頓時安靜起來。
只聽見趙雨萱清脆好聽的聲音:「剛說了長魚三種口味,最難的卻是活嫩,成菜需做到初入口感覺到嫩,細品之下與其他菜餚的嫩又有不同。」
話音一落,趙雨萱就執起廚刀,手腕翻轉間蔥姜蒜片便已切好。
投入鍋中入調料,旺火燒沸,直接倒入鮮活長魚,按住鍋蓋等待燒開。
「嫩中有活勁,這才是南菜長魚里最難之處,趙雨萱便先做這道軟兜長魚。」趁這功夫,她繼續給眾人解釋說著。
片刻後再入少量清泉,緩緩推動,然後撈出,洗淨,取脊背肉一掐兩斷,入沸水燙個滾,瀝水備用。
炒鍋上火,入熟豬油蒜片炸香,入汆好的長魚脊背肉,調料豆粉勾芡沿鍋邊烹入香醋,淋熟豬油白胡椒,裝盤既成。
一道菜做的行雲流水,便是長魚這樣普通的食材,也讓在場的人捨不得移開目光。
在場的都是行家,不是做菜的行家就是吃菜的行家。
這道軟兜長魚是南菜經典,誰沒吃過,這也是卓興的心思,都吃過見過最地道的,也就很難吃出驚艷的感覺來了。
趙雨萱卻與他的想法正好相反,越是經典熟爛大街的菜,才更能吃出高下來。
習風把菜端過去。
包文石跟邱大儒剛嘗了一口,不禁點了點頭:「的確是高下立分,趙姑娘這道軟兜長魚做的與眾不同,正如她所說,初嘗只感覺嫩,細品卻嫩中有活實在妙,妙啊!」
包文石連著兩個妙字,卓興臉色都黑了。
心說包文石怎麼糊塗了,他倒是站哪兒頭的?
這話還真說著了,包文石思來想去,怎麼想怎麼覺得跟著大皇子沒好下場。
而且,自己既然知道這姑娘有可能一步登天,做什麼還得罪她,更何況自己根本不用賣人情,只要公正,憑這姑娘的廚藝又豈會輸給卓興。
感覺邱大儒古怪的目光,包文石咳嗽了一聲:「先生這般看下官作甚?」
邱大儒卻笑了一聲:「老夫只是覺得,今天瞧著包大人格外順眼。」
包文石自然聽得出邱大儒的話外之音,想起之前的事兒,不覺老臉不覺一紅:「先生取笑了,取笑了。」
卻忽聽有人說道:「趙姑娘怎麼又做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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