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飛周如海兩人一進來便捂住口鼻,空氣中瀰漫一股惡臭,讓人幾欲作嘔。凌飛心中一動,莫不是沙羅坨?味道很像。不經意瞥過莫臨芪,凌飛神色怪異,莫臨芪神色坦然,對於這股惡臭毫無感覺。
見狀凌飛心思流轉,目光變冷。沙羅坨的味道正常人接受不了,除非是長久接觸才能保持淡然。周如海和他都接受不了,可莫臨芪卻如此淡定只能證明他習慣了這種味道。
沙羅坨是一味劇毒之藥,時常用作毒藥,莫臨芪經常接觸說明了什麼?他必然是時常接觸毒藥的人。如此一來足夠讓凌飛推想很多,他完全確定了上回是莫臨芪下的毒,再加上上回的猜測,幾乎可以得出他就是給展老下毒之人!
凌飛目光幽冷,不僅是給展老下毒,還是給他下毒之人!這一瞬間他腦中忽地閃過展天嘯說過的人名,想起來了,言家的那位先生就叫莫臨芪!
莫臨芪,不能留!
「是沙羅坨麼?」周如海的聲音透過衣袖傳出,朦朧含糊。
沙羅坨是一種花,根莖稱淡紫色,花身通體呈妖艷紫色,花蕊紅艷欲滴。凌飛清晰記得易不全醫書中所說,色艷,味臭,毒性極強,以手觸之麻癢難忍。視覺系極美的花,可味道卻讓人難以接受。
沙羅坨如果不直接用手觸碰,也不接觸它的汁液並不會中毒。放在那裡事倒是沒事,關鍵是味道太臭了,正常人能接受得了嗎?
不過……為什麼這裡會有沙羅坨?
「誰腦子有病,屎一樣的玩意兒竟然放這。」周如海忍不住吐槽。
導演也捂著口鼻,苦笑道:「這位病人家人四處找人看病,也不知道哪裡找的偏方,說是以毒攻毒,可以用這個來壓製毒性。」
「胡鬧。」周如海指責,「沙羅坨哪有這樣以毒攻毒,要麼就是稀釋汁液喝下去,這麼做有什麼用?除了當致臭劑。」
導演苦笑一聲,不知道該說什麼。而莫臨芪卻是掃了眼周如海,不屑撇了撇嘴。
忍著巨臭三人走近病人仔細觀察,病人已然陷入昏迷狀態,除了臉色,全身上下也是泛著怪異的膚色。暗沉中帶著些許紫意,處處生著黑斑。凌飛還特意將病人翻了個身,看了看身後。
三人出來後導演讓三人下樓,在擺好的沙發上坐下。五位評委坐在對面,看著三人。
「都看過了吧。」孫郎道,「寫下治病之法,由我五人判定是否通過,再決定開始治療。」
過程分為兩個階段,第一個階段就是寫出藥方,判斷你的方法是否大致可行。即便是評委也不能打包票一定可以,只能判斷大致。若是可行,才能進入第二階段。
第二階段是治療,以你的藥方為準進行治療。若是第一個階段都通過不了,更別提第二階段。你施救有危險,誰敢放心讓你施救?
「有個問題。」莫臨芪突然開口。
「說。」陶星淵道。
「如果第一個上前治療就治癒病人,後兩人就沒有病人可治,如何判斷輸贏?方才主持人沒有說清楚。」莫臨芪道。
羅大哥看了眼導演上前道:「這一點是我的疏忽,確實會出現這種情況。若是出現這種狀況,另外二人自動往後推,治療第二個病人,如果還出現這種情況,再往後推,相當於三個人分別治療一個病人,獲勝的判斷自然是治療的時間和效果。前面我們也說過了,三個病人的難度各位評委判定是相差無幾的,不存在難度差異。至於救治病人的先後順序,由評委決定。」
羅大哥又羅列好幾個情況,詳細說了該怎麼辦。
大家聽後頷首,大致清楚了。
「沒有疑義就開始吧。」陶星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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