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她聽了眼珠子骨碌碌亂轉,啥也沒說。後來我們都去忙了,大半天過來一看,這小美女不見了,而且換下來的濕衣服也沒了,不知她啥時走的,又不知是穿著啥衣服離開的。」
「這麼說,她沒付房費?」
「是的。」服務員笑起來。
「便宜她了,這丫頭一定是不想付錢,偷偷跑的。」
服務員繼續笑,又覺得奇怪,喬梁怎麼會如此計較這點房費?
喬梁遺憾地掛了電話,這丫頭偷偷溜了,本想回去有機會的話,批評她家長沒教育好孩子的,現在看來不可能了。
這時安哲的手機響了,他掏出手機走到一邊接電話,一會表情嚴肅地回來,眼神怪怪地看著喬梁。
喬梁被安哲看得心裡直發毛,艾瑪,不知自己哪裡又犯了什麼錯?安哲看自己這眼神不大對頭啊。
喬梁心裡不由忐忑,再度覺得伴君如伴虎,一點伺候不好就要倒霉。
安哲看了喬梁片刻,接著就恢復常態,和苗培龍又繼續聊起來。
喬梁繼續忐忑,胡思亂想著。
一會,一輛黑色轎車緩緩開進來,大家一看車號,立刻振作起來,廖谷鋒來了。
車子剛停穩,副駕駛車門打開,廖谷鋒的秘書下了車,利索地打開後車門,廖谷鋒下來了。
大家看只進來一輛車,又看車裡只下來了廖谷鋒和秘書,知道廖谷鋒此次果真是輕車簡從,只帶了秘書,沒有其他隨從。
以廖谷鋒的身份,這種出行狀態是非常罕見的。
安哲走上前去,廖谷鋒和他握手,安哲道「廖書記,你這可是突襲啊,事先沒打招呼,我知道後就從江州往這趕,差點來晚了。」
聽安哲這麼說,喬梁有些不自在,如果自己要是因為那紅衣美女再多耽擱一會,安哲還就真來晚了。
在官場,從來都是下屬迎接領導,讓領導等下屬,那可是很不妥的。
想到這裡,不由覺得安哲發火是對的,換了自己是安哲,可能會更生氣。
廖谷鋒樂呵呵道「不必客套,今天是周末,我是臨時起意下來轉轉的,不想驚動太多人,主要是想散散心。」
雖然廖谷鋒這麼說,但大家可沒這麼看,畢竟他的身份在那裡,他不會無緣無故搞所謂臨時起意散心的,雖然周末下來帶有某些散心的意思,但也未必就沒有由頭。
這會廖谷鋒的秘書一直安靜地站在廖谷鋒身後,帶著謙虛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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