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面剛咱們當然是得罪不起,但咱們可以想別的辦法呀,」我說道,「但現在最起碼,咱們得知道這傢伙到底是誰,知道了以後咱們再想辦法。」
「那要是一直查不到呢?」美姨問道。
「我說了,我打算雙管齊下,羅恆的後台,只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我們還得針對他自己呢。」我說道。
「怎麼針對?」美姨問道。
「簡單,那就是,咱們得抓住他的把柄,這樣才能威脅他,讓他遠離你。」我說道。
「把柄?他有什麼把柄?你查到了?」美姨問道。 「他的把柄還少麼?」我說道,「隱婚有孩子這就是很大的一條了吧?除此之外,他在結婚的前提下,還騷擾別的女藝人,想潛規則人家做她的地下情人,這也是很噁心
的一條吧?」
「就這些?」美姨問道。 「這還不夠麼?」我說道,「你們現在的藝人,最重要的就是人設,保住人設怎麼都好說,一旦人設崩了,他基本上也就涼了,我覺得只要掌握好了證據,這點事兒也夠
他喝一壺的了,他有所忌憚,才能讓他不敢造次。」
美姨思索片刻,說道,「可這證據,不太好弄吧?」
「他那天給你打電話,說的那些話,威脅你,讓你給他做地下情人,我覺得就是很好的證據。」我說道,「只可惜你沒有錄下來,如果錄下來的話,就好了。」
美姨搖了搖頭,說道,「你把他想的太簡單了。」
「為什麼這麼說?」
「你也知道,我們這行的大忌,他在這行混了這麼久了,難道會不清楚,怎麼可能給你抓住他這種把柄的機會。」美姨說道。
「可那天如果他打來的電話你有錄音的話,不就已經成了?」我不解的說道。
「就算我錄了音也成不了。」美姨說道。
「為什麼?」
「他那天說的所有的話,都是在暗示,在提醒,旁敲側擊的那種,他就是怕有這種風險,電話里不可能說出能讓你當成直接證據的話。」美姨說道。
我點了點頭,看來我確實還是想的簡單了一點。
「既然電話里不行,那咱們就來個請君入甕。」我說道。 美姨一愣,「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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