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查會一無所獲。」
路明非敲著手指:「這麼一想,從咱們在波士頓的時候開始,似乎就被他們盯上了,一直到咱們進入學院,參觀諾頓館遇到學姐攻擊,還有在擂台賽時候島上發生的襲擊事件,以及咱們離開學院前拜倫和阿爾莎受到的那次襲擊,背後應該都有這傢伙的影子……甚至就連俊哥父親在幾年前碰到的對手,也是同一伙人!」
陸俊表情略微沉重:「不僅如此,根據筆記所言,就連十年前發生在北歐的那次慘案,背後都有這人的影子。那個策劃這次襲擊的兇手……我懷疑很可能是遭到了精神控制,才做下了那件事,由此導致歐內斯特家族與秘黨決裂,搬遷至南極,建立了海法監獄。」
他喃喃道:「也難怪當時的奧布里先生沒有察覺,對方的手段詭異,而且隱蔽性極強。」
聞言,在場眾人都是一驚。
路明非悚然道:「那最近發生的……」
源稚生也似乎明白了什麼,冷冷道:「你是說,你和繪梨衣被伊藤拓真騙到南極,然後受伏擊和追殺的事情,也與此有關?」
陸俊點頭,說:「沒錯,就像是一張隱形大網從天而降,籠罩在我們身上……其手段之殘忍,布局之緊密,從北歐到南極,從波士頓到太平洋上的小島,跨越幾十年的時間,陰謀層層遞進,滲透如影隨形,想想簡直令人不寒而慄。」
他閉上眼睛,心頭沉重。
隨著事件的發展,調查的深入,他愈發感覺,父親陸天宇的消失並非意外,而對手的布局至少從十年前就開始一直延續至今,這次如果沒有亞特伍德的幫助,恐怕他們真的沒法及時趕到救下路明非和繪梨衣兩人……而歐內斯特家族和秘黨之間的爭鬥,似乎也是那些人刻意挑起,他們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越是思考,就越感覺橫亘在頭頂的是一座漆黑蔓延向不知何方的巨大的黑幕,陸俊眼神銳利,腦海里的思緒不停運轉。
源稚生說:「既然你認為這個陰謀的起始是在十年前,而對方的目的就是歐內斯特家族,那麼我覺得可以將其他無關的線索暫時拋開。」
陸俊抬頭:「你的意思是……」
源稚生解釋道:「先不提你們遇到的襲擊和刺殺那些事,在我看來,既然對方提前十年就開始布局,而且目標肯定是歐內斯特家族……最近的一系列事件都發生在這裡,我想,最終一切都會在事情開始的地方結束。」
房間內沉默了一瞬間,最終加西亞變色道:「你的意思是,海法監獄?」
陸俊猛然一拍手掌:「沒錯!我們都被這些瑣碎的事情吸引了注意力,事實上,對方最主要的目的,應該還是歐內斯特家族,而我們離開前,格雷西和奧布里他們已經在準備應對加圖索家族和秘黨派來的各家族代表,如果兩方拼得兩敗俱傷,而幕後黑手又在關鍵時刻出現的話……」
路明非愕然道:「鶴蚌相爭,漁翁得利?」
亞特伍德眼珠轉了轉:「說不定,陸俊先生和源稚生先生離開海法監獄並不是偶然。對方既然能提前十年布局,那就說明他們對秘黨和歐內斯特家族都很了解,在這個時候,他們擔心你們的存在會影響到他們的計劃,所以才……」
陸俊變色道:「調虎離山?」
源稚生贊同道:「沒錯,但這是陽謀,即便他們的目的被識破,我們也不得不離開。這或許是對方走的一步閒棋,但不得不說,非常有效,我們確實被困在了這裡,暫時無法回去。」
聞言,陸俊的眼前猛然浮現出格雷西的臉,俏麗的面容上,一雙冰藍色的眼眸注視著自己。
他沉默了片刻道:「等風暴平息,我們立刻出發。從之前的地圖上看,這裡距海法監獄的距離並不是很遠,以來時的速度,我們很快就能回去。另外,繪梨衣也需要穩定的環境修養。」
陸俊看向路明非:「明非,你的狀態怎麼樣?」
路明非心頭湧起一陣暖流:「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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