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白袍中年人望著向遠處飛去的布羅,心中更是大喜「這小子身上真的是法寶眾多,而且那竹簍本身就是一件法寶,不但有著存儲空間之力,就連其中的法寶竟然可以自行發出攻擊的樣子,這絕對是儲物袋無法做到的。」
一念至此,白袍中年人身形更為迅捷,緊隨布羅而去。
「此人這是想拿出書僮布羅的魂魄了,定是想從布羅口中得到什麼秘密才是。」
遠處的李言目睹這二番攻擊,見白袍中年人雖然出手狠辣,可都只是針對肉身而言,他心中思量著,同時依舊對白袍中年人之前的舉動不解。
若是先前布羅路過他們埋伏之地偷襲時,把握至少能提高到五成左右,可對方偏偏放過了那大好的時機。
可從白袍中年人兩次攻擊來看,他就是一位經歷過無數戰鬥的修士,偏偏如何能犯下那等低級的錯誤。
自戰鬥開始以來,另一名白袍青年就一直緩緩跟隨著,並沒有打算出手的樣子。
可李言卻感受到了一絲很弱的神識在自己身邊盤旋了一圈,是來自於白袍青年,很奇怪的是,那白袍青年並沒有將神識放在布羅那邊,卻似不經意的掃向自己這裡,現在這般情況之下,反而顯得有些刻意了。
數十里的範圍,在兩名築基修士交手追逃之下,根本就是片刻之事,布羅已被逼得不斷向「火熖宮」山體靠近,一時間沒有辦法轉向,而直到此時,那山體洞中的淨土宗禪僧根本沒有一點氣息波動,還是如同一同猛獸一般潛伏著。
李言盤膝坐在遠處的荒丘之上,冷冷的注視著前方二人的交手,但內心已是警兆突起。
「現在布羅被逼到離這裡不遠了,若是那禪僧與白袍中年人有所勾結的話,已是前後夾擊最好時機了,可是那和尚依舊潛伏不出,這倒是越發奇怪了」
李言臉上不動聲色 ,卻心中念頭急轉,再加上剛才那白袍青年似無意的注意這裡,李言感到這三人絕非是對付布羅那麼簡單。
布羅這時真的有些害怕了,想不到這名偷襲他之人,法力深厚到如此地步,並非這幾天圍追堵截他的那三名假丹那般簡單,那柄忽若奔雷而至,快若閃電的飛刀,就插在他的後頸處青色光暈之中。
他都能感受到刀身上傳來的徹骨寒意,似乎連脖頸都已被凍僵,就連扭動一下脖子都無法做到,事實上,是他不敢輕易轉動脖頸。
布羅只能拼命的向前飛行,可是那刀尖似乎依舊無法阻擋,還是在一點點的不斷滲入,布羅心臟跳動的越發劇烈,似乎隨時可以從口腔中飛出一般,他口乾舌躁,死亡的陰影就在如影相隨。
此刻就連不遠處出現的李言,布羅都已忘記,應該說是根本顧不上,若是李言此時出手,布羅必死無疑,這也正是李言懷疑為什麼那隱藏在黑暗處的禪僧不出手原因。
白袍中年人正踏步追來,他嘴角噙著冷笑,伸出修長手指,一個法訣下,食指向手心中一扣,那本來插在布羅後頸處的柳葉飛刀,整個刀身突然震顫起來,竟開始慢慢旋轉起來。
「一會擒了這書僮後,他的魂魄必須好好保留,定能烤問出更多的秘密,只是那一明老和尚連一根手指都未動,到時還是要分些好處,這倒是讓他占了大便宜了。」
白袍中年人臉上冷笑,心中還是有些遺憾,不過這是他與一明和尚商量好的計策,當然無法反悔,他除了最開始時向李言方向一眼外,後面根本似忘了還有李言此人存在這裡一般。
在感受到那如影相隨的刀身在開始震顫後,刀尖慢慢轉動起來時,布羅眼睛開始變的有些紅了。
「這是要趕盡殺絕啊!」他低吼一聲,此刻的他一直未來得及擦去嘴角和耳中流出的鮮血,讓本來清秀的面龐顯得猙獰起來。
在他一聲低吼中,身後自竹簍中升起的竹枝頂端,一片如傘般的竹葉突然飄落了下來,竹葉看似輕若無物,飄蕩間似也趕不上正在極速前行的布羅身法,可是就在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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