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那根龍頭香也在慢慢的降低高度。
沒有人上台挑戰柳華裳。
大家期待的毓秀仙子,始終站在尉遲敬的身後。
至於龍天山,也沒有現身。
議論聲漸漸的變大。
有些不理解,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呢。
他們原先以為,今天一定是一場龍爭虎鬥。
不敢說血流成河,起碼也會死不少人。
所以,這些吃飽撐的沒事幹的人,才會不遠萬里來到八尺山觀禮。
結果,這裡平靜的宛如神女湖的水。
這令人無法接受。
在這些魔教弟子看來,今天八尺山若是不打一場,不死幾個人,就對不起自己的門票。
龍天山就在八尺山,此刻他站在人群外圍,看著擂台上耀眼至極的柳華裳。
在他身邊,還站著一個身穿黑袍的男子。
這個男子的衣著打扮與魔教無異,腦袋上戴著寬大的連體布帽,帽檐壓的很低,讓人看不清他的樣貌。
他輕輕的道:「我們的力量雖然不是很強,但是也不算弱,此刻在這裡的不僅僅有我們潛伏多年的人,還有我派潛入西域的百多位長老高手,若是真動起手來,我們有把握在第一時間擊殺莫林。
只要莫林死了,血魂宗必亂,柳華裳年紀輕輕,難以服眾。
到時龍兄與令師站出來振臂一呼,必能奪回當年失去的東西。
龍兄,時間可不多了,你儘快拿主意吧。」
龍天山瞥了一眼身邊的黑袍男子。
緩緩的道:「你們玄天宗,膽子還真大啊,敢插手我聖教內部事宜,上一次你們從西域擄走右長使,能活著返回崑崙,已經是萬幸。
若是你們在八尺山動手,你覺得,你們生存的機會有多少呢?
而且,也會暴露出你們安插在聖教內的暗樁。
付出這麼大代價,就是為了幫助我?」
黑袍男子不是別人,正是玄天宗的廖四海。
上次李玄音被魔教拓跋羽擺了一道,不僅讓玄天宗損失慘重,還讓玄天宗顏面再次掃地。
這一次,李玄音想通過龍天山,把魔教的水給攪了,一來可以出胸中一口惡氣,二來也可以將手伸入魔教內部。
廖四海道:「龍兄,我們幫你上位,犧牲確實很大,但我們也有要求。
一旦龍兄上位,就必須和我宗暗中結成聯盟。」
龍天山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搖頭道:「玄天宗都淪落到與正道眼中的邪魔暗中結盟的地步了?
不是聽說,你們和天女六司結盟了嗎,抱上了天女六司的大腿,你們完全可以高枕無憂,何必鋌而走險呢?」
廖四海道:「這是我宗內部是事兒,就不必龍兄操心了。」
龍天山可不傻,他道:「你不說我也明白,廖兄,咱們都是故交,所以我一直對你很客氣的。
有一句話,作為故友,我必須提醒。
咱們都是修真者,修真者追求的是天道永恆,而不是陷入這種腌臢的政治鬥爭中,整天想著勾心鬥角,只會迷失自己,忘記初心。
所以,這些年來,你的修為境界進展緩慢,距離天道之門越來越遠。」
廖四海沙啞的道:「龍兄此言何意?
我不明白。」
龍天山道:「我就是當年政治鬥爭的失敗者,經歷過太多的骯髒手段。
我雖然沒有完全看穿的計劃,但是我知道,你們是想借我之手,將李玄音拉下馬。
估計你們的計劃,還牽扯到了我師父吧。
哎,權力是好東西,不論是誰,為了權力,都可以不擇手段,都可以犧牲自己門派的利益。
李玄音畢竟是你們的宗主,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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