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突然改了一個莫名其妙,一點也不霸氣名字的鐵劍表示很生氣,『嗡嗡』的震動起來。
望舒似有些神奇的看著鐵劍,他知道這把劍很神奇,沒想到神奇到擁有自己的意識。
那三把邪劍之所以那麼厲害,就是因為它們也擁有自己的意識。
想得到它們,就必須得到它們的認可。
不過禍兮這個名字……
怎麼覺得是可能她瞎扯的呢?
不是可能,就是她瞎扯的。
時笙讓小狸下去,問望舒,「你問出什麼了?」
「沒有,他一個字都不肯說。」望舒嘆口氣。
「那就殺了。」
望舒驚恐的看向時笙,「城主,這個世界上可只要一個易正。」
「嗯。」所以呢?
只有一個易正怎麼了?
這個時笙上還只有一個她呢!
望舒凝視著對面的女子,用一個詞來形容——滿不在乎。
她目空一物,對這個世界上的所有東西皆是滿不在乎。
什麼樣的環境,才能造就這麼一個人?
望舒撐著桌面,俯身湊近時笙,「城主,我很好奇,你到底在乎什麼?」
時笙嘴角微微上翹,那張臉猛地在望舒眼底擴大,柔軟的觸感從他唇瓣上傳開,帶著淡淡的溫度和女孩子的馨香。
那一吻如蜻蜓點水,她很快就拉開距離。
望舒吞咽口水,蹭的一下坐回去,扭頭看著別處,「城主這是什麼意思?」
「向你證明,我到底在乎什麼。」
望舒臉頰忽的一燙,有什麼東西狠狠的撞擊了心臟,像不受控制的小鹿亂撞,『突突』的狂跳起來,又像是被什麼東西壓著,難受悶痛。
望舒指尖在胸口點了點,他舔了下有些乾澀的唇瓣,「城主在乎的是我?」
「你覺得呢?」
望舒忽的起身,快走幾步,嗓音又恢復了以往的輕佻,「那本公子可真是榮幸。」
他快步離開房間,後面注視他的視線,讓他覺得自己走在一條線上,就會摔下去,而下方……全是她。
……
易正發現這個之前一直問自己問題的青年,今天格外的沉默。
他雖然看不到,但他能聽見,他一直在房間,卻一個字都不說,連視線都沒落到他身上,很古怪。
他被人關在這裡,除了這個青年,誰也見不到,之前他還說話,房間裡還有一點人氣,現在他這麼沉默,易正反而有些不習慣。
「咳咳!!」易正假裝咳嗽幾聲。
那邊的人沒理他,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咳咳!!」
不理。
「咳咳咳咳咳!!」
繼續不理。
「你怎麼了?」易正總算忍不住出聲。
「我可能喜歡上了一個姑娘。」望舒並沒有看易正,依然看著虛空。
易正冷哼一聲,「喜歡上就喜歡上,有什麼好糾結的。」
望舒放下撫著唇瓣的手指,「關鍵在我和她認識沒多久,我怎麼會覺得自己喜歡上她了呢?」
後面這一句話望舒嘀咕得很小聲,可易正那聽力,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愛情這東西說來就來,誰擋得住,一見鍾情也很正常。」易正一副過來人的口氣,「想當初,我第一次見我夫人,就喜歡上了她,要不是我後面死纏爛打,她也不會嫁給我……」
易正絮絮叨叨,將他和他夫人相遇到戀愛到成婚講故事一般的講出來,也不管望舒有沒有聽。
愛情這東西沒有任何一個詞可以將它準確的定性。
喜歡上一個人很簡單,也許是因為他的一句話,一個舉動。
而不喜歡一個人也很簡單,也許是因為他的一次失約,也許是因為他不為人知的一面。
一個人在神遊,一個在自言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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