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凝固。
溫孀立刻手忙腳亂去撿。
那露骨的大紅色胸罩卻不合時宜滾落在季深腳下。
還有女人彎腰時,乍然露出的深邃溝壑。
他目光深幽的嘲諷,「溫小姐花樣真夠多的。連皮鞭鎖鏈都帶了,是想和我玩sm?」
溫孀羞恥咬唇,這沒辦法,是她自找的,她今晚本意就是如此,不過就是被提早發現了。
「不過溫小姐還是想的太簡單了。不是所有男人都靠下半身思考。」季深目光冰冷中帶著譏誚,「我勸溫小姐,腰帶還是不要太松。」
溫孀恨不得以頭搶地。
季深彎腰撿起大紅色的內衣,眸中轉化成清冷:「做女人,最好還是要自尊自愛,不要想著靠肉體就可以得到一切。你說是不是,溫小姐?」
溫孀幾乎是落荒而逃。
她下樓之後一口氣把所有東西都扔進了垃圾桶。
外面正好下起傾盆大雨,她仰著臉,一時分不清到底流下的是雨水還是淚水。
季深進門後發現外頭雷雨陣陣。
剛被趕走的女人似乎沒有帶雨傘。
他原本不想管,但是一想到那雙相似的剪水雙瞳,鬼使神差拿了把傘就衝下去了。
溫孀淋成了個落湯雞。
原本打算就這麼一路淋回家,不料剛才狠狠羞辱過她的男人又追下來,撐著一把巨大的黑傘,為她遮起一方蔭蔽。
「季、季警官?」
溫孀渾身濕透,冷得發顫。
「拿著傘,回家。」
溫孀搖頭,「不用了,謝謝季警官。」
女人衣服濕得勾勒出極清晰的身材輪廓,要就這麼回去,晚上被犯罪的幾率很大。
季深想起以往那些案件,他皺起眉,不由分說把溫孀拉回了家。
淋濕後的女人被凍得鼻尖通紅,就連眼尾都是通紅的,像是狠狠哭過了。
怪可憐的。
季深遞給她一杯熱水,「你去洗澡。」
溫孀沒有再次矯情拒絕,能留在男人家洗澡,對她來說也是一種機會。
浴室響起嘩啦啦的水聲。
季深走在吧檯前,把杯中紅酒一飲而盡,心中是揮之不去的煩躁。
專屬於那個女人的電話鈴聲響起。
季深卻沒有立馬去接,讓鈴聲響了好一會兒後,才緩慢接通。
「」
男人眉頭越來越緊。
「你現在的意思,還是不願意回來對吧?」
「」
「別跟我說這些,沒用!江凝,你就這麼自信,我會一直在原地等你回來?」
季深說完後憤怒掛了電話。
他又從酒櫃取出一瓶紅酒往肚子裡直灌。
溫孀在季家沒有換洗衣服,只能裹著男人的浴袍出來,那浴袍罩在她嬌小的身上顯得過分寬大。
外頭雷聲陣陣。
大廳里漆黑一片,她試探叫了聲季警官。
下一秒,她嘴巴被溫熱的重重堵住!
「唔」溫孀猛嚇了一跳,口中不自覺發出嬌吟,「季警官、你」
剩下的話被男人盡數堵在唇里。
季深氣息陡然變得格外火熱,動作也很粗魯,像是陡然失控了。
溫孀沒有再拒絕,反而伸手主動迎合男人滾燙的吻。
兩人很快糾纏在一起。
正當激情之時。
男人桌邊的工作機忽然急促響起。
季深一瞬間恢復了清明,聽到大致內容後,他沉聲,「我現在立刻趕過去。」
大廳重新亮如白晝。
溫孀赤裸著蜷縮在沙發上,脖頸上還有男人剛剛留下來鮮紅的吻痕。
「溫小姐,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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