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是大師啊!」
不待柳婉答話,婦人便笑應一聲,又來到門前,將門打開。
真言見著婦人,忙行禮謝道:「施主,貧僧有禮了。」
「大師客氣什麼啊?快請進來吧!」
婦人呵呵一笑,連忙擺手,便招呼真言進屋。
「啊!」
誰知剛一進屋,就突聞一聲驚呼,真言循聲看去,只見柳婉赤紅著臉,正兩手抓著被褥,緊緊地擋在自己身前。
真言見狀,連忙轉身過去,嘴裡不住地念著「罪過罪過、非禮勿視」。
「哎呀!」
婦人察覺到異樣,也是呼了一聲,又閃身擋在床前,忙不迭地自責道:「都怪我這老婆子!怎麼沒有想到這個娃兒啊,你快把衣服穿起來!」
柳婉聞言,這才驚覺,便急忙取過放在床邊的衣裳,將身子裹了個嚴實。
真言雖是背對二人,卻仍覺尷尬不已,便故作咳嗽道:「咳!我貧僧貧僧還是去外面等吧!」
完,真言便逃出屋去,出去之時,倒還不忘把屋門給關上,留下柳婉和婦人愣在屋中,卻是不知該什麼。
兩日後,柳婉的病情好轉,已能下床,婦人與她丈夫二人喜出望外,直夸柳婉是被神仙保佑。
殊不知,柳婉乃是習武之中,雖然武功不高,但身體總是強於常人,恢復起來,自然也快。
而真言見柳婉無恙,心中稍安,便打算再過兩日,就向柳婉辭行。
真靜已死,真言雖是吩咐令淨慍率領眾弟子前往涼州,但畢竟眾弟子無人領頭,真言身為長輩,總是要去照扶一二。
至於柳婉,因為父親身死,已是成了孤兒,所以也沒必要繼續呆在這涼州。
若是柳婉知道哪裡有遠房親戚,去投奔才是最好的打算,如若沒有,真言也不可能帶著她在身旁。
真言終究是出家之人,平日裡對女人都要敬而遠之,怎麼可能在身邊帶著個女子,若是被他人知曉,豈不是有損師門名聲。
屋外,院落之中,真言立在空地之處,兩眼望著天邊出神,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你在看什麼?」
身後,柳婉也不知來了多久,她見真言一直發愣,不由得好奇問道。
「紅塵」
真言答了一聲,問道:「柳姑娘不好好養病,來這裡做什麼?」
「整日都躺在床上,實在是悶得慌」
柳婉嘴一撇道。
「也是」
真言聞言一笑,又問道:「不知柳姑娘今後有何打算?」
「我?我不知道」
柳婉神色一黯,垂首細聲道。
見狀,真言也不再多問,於是正朝向柳婉,想了一會兒才道:「柳姑娘,貧僧過兩日便要離開了。」
「你要走?去哪兒?」
柳婉忽地抬頭看向真言,眉目之間帶著一絲不舍。
「去涼州。」
真言答道:「我金龍寺還有許多弟子正在涼州,貧僧得去探望一番,才能安心。」
「去了涼州,之後呢?你又準備去哪兒?」
柳婉追問道。
「涼州之後,貧僧便要繼續遊歷四方,普渡天下蒼生。」
真言想也不想便道。
「呵普渡天下蒼生?」
柳婉輕笑一聲,聞道:「那我呢?我又該何去何從?」
「你」
真言語出一滯,半晌才道:「柳姑娘該何去何從,應該問柳姑娘自己才是。柳姑娘問貧僧,貧僧又如何會知曉呢?」
「是啊!你是金龍寺住持的獨門弟子,是武林中德高望重的高僧,又怎麼會與我這種女子為伍」
柳婉自嘲般笑道。
真言於心不忍,忙道:「柳姑娘,貧僧不是那個意」
「你不用與我解釋!」
柳婉打斷真言道:「如今我不過只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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