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其實就是在不斷地渡過一個又一個的難關,顧此失彼有時是無法避免的,只能權衡之後取對自己最有利的一種方式去做而已。
在李冰父子開鑿都江堰之前,現在號稱「天府之國」的成都平原,在古代是一個水旱災害十分嚴重的地方。李白在《蜀道難》這篇著名的詩歌中「蠶叢及魚鳧,開國何茫然」、「人或成魚鱉」的感嘆和慘狀,就是那個時代的真實寫照。
都江堰水利工程充分利用當地西北高、東南低的地理條件,根據江河出山口處特殊的地形、水脈、水勢,乘勢利導,無壩引水,自流灌溉,使堤防、分水、泄洪、排沙、控流相互依存,共為體系,保證了防洪、灌溉、水運和社會用水綜合效益的充分發揮。都江堰建成後,成都平原沃野千里,「水旱從人,不知饑饉,時無荒年,謂之天府」
作為蜀中的士子如果不知道都江堰的在水利方面的作用,是會被人家恥笑的,這是蜀中人的驕傲,也是蜀中士子的脊樑所在,如今大宋的水利官員,其中有六成出自蜀中,李冰的業績不但光耀千古,也福澤蜀中的士子。
滔滔岷江,禍害了蜀中平原數萬年,唯有到了人類開啟智慧之後,才由李冰父子化害為寶,智慧無疑就是人類戰勝自然,改造自然地無上法寶。
笑林自己就感到極度的缺少智慧,在花娘和雲崢的爭辯聲中。他無奈的退了出去,因為他發現自己一點都聽不明白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麼。
為什麼西夏人一定會購買絲綢?為什麼賣一罈子酒就需要搭配一匹馬?為什麼在有了蘇合香之後,西夏人的戰馬忽然就變得不值錢了,為什麼在內地賣的不是很昂貴的絲綢,到了西夏就會變成天價?什麼時候一匹絲綢就能換一匹馬再加上兩隻羊了?
「你少去銀星和市湊熱鬧,就你長得這副包子樣,去了那裡還不得被李元昊這隻狗給你叼跑了,那傢伙是出了名的色鬼。你不能去!」
雲崢不管花娘如何的哀求,就是不願意帶著她一起去銀星和市發財,卻勉強同意了她入股的要求,作為一個大男子主義者,雲崢討厭使用美人計一類的勾當,那些西夏人現在早就被漢家的商人供養的和猴子一樣精明,美人計?估計西夏人最喜歡了,吞了你的美人不幫你辦事,你一點辦法都沒有。
「你就好好的等在成都府等著分錢。我和笑林去,如果可能,我甚至都想扮演一回強盜。其實我最喜歡做強盜了。這才是真正的沒本錢的買賣。
笑林,我們再西夏當強盜不觸犯大宋律法吧?」
雲崢一回頭發現剛才還聽得很認真的笑林已經不見了蹤影。
「我喜歡賺錢的過程,不喜歡錢!」花娘說的義正言辭。
「把你的錢都給我,你不需要,我急需錢,多少都不夠!」雲崢很自然的伸出手問花娘要錢。一個喜歡奮鬥過程的人沒必要拿那麼多的錢財。
笑林靠在樹屋的底下,茫然的看著湛藍的天空,成都府還是沒有下雨的跡象,雖然河溝里開始有了清水在流淌,老天不下雨。那些高處的田畝依舊乾涸一片。
和聰明人做朋友是吃虧的,不為別的。有一些笑話人家能聽懂,自己聽不懂其中的含義就是一種大虧,因為雲崢和花娘又在屋子裡大笑起來。
笑林的耳朵很尖,雖然隔著十丈遠,他還是能隱約聽到他們在說牛和駱駝的故事,不知道這有什麼好笑的,駱駝用駝峰儲存水喝?牛有四個胃,白天猛吃,晚上再把胃裡的草料吐出來反芻?這些不好笑啊,和李元昊半點關係都沒有,為什麼花娘說了李元昊三個字,兩個人就會笑的和瘋子一樣?
笑林現在徹底的認識到了一件事,大師兄讓自己來監視雲崢根本就是一個錯誤,自己沒有能力來監視他,如果只是監視雲崢的行蹤這很簡單,但是想要監視他腦袋裡想的什麼,他發現自己無能為力。
笑林的手抖了起來,這雙手可以撕裂虎豹,可以挽強弓,可以殺敵於國門之外,可是今天,他卻感到了深深地無奈,在武力觸及不到的地方,自己就顯得毫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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