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淮西的就不同了,講到底是為了個人利益。看書否 m.kanshufou.com所以不敢玩命。
畢竟要是連命都沒了,要錢有個屁用啊。
所以他們沒有那股殺氣和狠決。
太假,不打動看戲的人。
比如老朱。
老朱也在翻白眼,沉著臉對下面的百官們說:「咱就問你們,咱沒把鑄銅錢這個事情交給過你們嗎?」
戶部和工部面面相覷。
老朱說:「結果呢,你們後來辦成了什麼鬼樣子,還好意思來咱這裡鬧。真是一個一個臉皮厚到死。」
工部和戶部都低下了頭。
老朱接著說:「你們這些人,站著說話不腰疼。要不是老十二會賺銀子,你們領的俸祿從哪裡來?劉伯溫,就說你吧。咱讓你協助太子鑄錢,你辦成什麼樣了?」
劉伯溫壓根就不辯解,跪下:「太子睿智仁厚,是臣無能。請皇上依舊讓太子主持鑄錢大事,湘王協助。」
朱標有些感動和內疚看了一眼劉伯溫:劉夫子這是為了讓我能繼續鑄錢,所以把換錢損失這件事直接扛下來了,撇清了我的責任。
朱柏卻微微皺眉:劉伯溫像個溺愛孩子的老父親,總是不讓朱標試錯。
表面上看,是劉伯溫太愛護朱標。
其實,這對朱標未必好。
長此以往,朱標就會變成一個沒有決斷能力的巨嬰。
老朱總會死,到時候誰還能這麼無私一心只為穩固朱標皇權的指指點朱標?
沒有人!
那朱標就會變成了傀儡,被最靠近的人控制。
大明後來的無數皇帝證明了一點。
最靠近的人,可以是老師,可能是奶娘、養母,甚至太監。
而劉伯溫的計劃里,肯定是他自己了。
老朱明顯也看出來了,所以此刻盯著劉伯溫的眼神格外若有所思且暗含殺氣。
朱標忙對老朱拱手:「父皇。兒臣還需歷練,便讓十二弟主持此事,兒臣從旁協助便好。」
老朱收回自己定在劉伯溫頭頂的目光,垂眼說:「嗯,老十二替你打前陣也好。不管他把這朝堂,這江山調整得多好,以後都還是你的。」
這一句話,便讓下面噤聲了。
真心為朱標好的臣子,這會兒沒話說了。
想為自己謀私利的官員,就更不好鬧了,不然會暴露私心。
劉伯溫得了老朱這句話,也放心了,重重磕頭:「吾皇英明。」
其他官員也忙拱手,齊聲說:「吾皇英明。」
今天鬧得有些過分了,不拍拍老朱的馬屁,怕他記恨,秋後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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茹太素十分憤然,戶部賺錢的生意被朱柏搶了去。
這也就算了,他還要想辦法籌集費用幫朱柏運銅回來。
散了朝他和胡惟庸在酒樓喝酒。
茹太素:「如今怎麼辦。這事到了朱柏手裡,可比從朱標搶難多了。」
胡惟庸笑:「這事不是那麼好做的。朱標兩個月光以舊換新就虧了一百兩銀子。朱柏肯接受,是因為許諾了朱柏多給他百分之五十的黃銅。」
他們想搶這個生意,不就是奔著這個火耗來的嗎?
茹太素:「所以呢?」
胡惟庸:「老朱許諾的,又不是我們。戶部不發公函去銅礦,朱柏要怎麼得到?」
辦事過程就是這樣的,皇上發旨意,辦事人拿著聖旨去中書省或者各部,然後中書省和各部配合,發公函辦事。
茹太素皺眉:「那就是要公然抗旨?」
跟胡惟庸抱團是為了求升官。
可是違抗老朱就是另外一回事,那可是要丟小命的。
胡惟庸瞥了他一眼:「沒讓你抗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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