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黑子真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也許是因為我倆都是東北人吧,他那種骨子裡的豪氣自然就跟我骨子裡的硬(jian)氣不謀而合了。
他不拿我當外人看,我更不拿他外人看!
有這種小事要麻煩他,我能客氣麼?
「黑子哥,剛才易哥說你這段時間有別的事要忙,啥事啊?」我好奇的問道。
黑子把手裡的辣條放下了,咂了咂嘴,說:「我得去找方時良說點事。」
方時良?!
**?!
一聽見這個名字,那天我們跟陽齾之孽對上的畫面,就歷歷在目了。
想起那位看著跟野人一般的鬼先生,我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小心翼翼的問道:「那啥,你這一去不會有啥危險吧?」
「不會啊,我跟方哥又沒仇,怎麼說他都不可能沖我下手。」黑子聳了聳肩:「他沒你想的那麼神經質,只是不喜歡跟人打交道而已.......」
「易哥讓你去找他幹嘛?說度生教的事兒?」我問道。
黑子嗯了一聲,點點頭:「這幾天都聯繫不上他,電話也打不通,只能讓我跑跑腿去山上找他了,估計這丫的充電寶又用完了,這次還得幫他帶點滿電的充電寶上山去。」
「他山上沒電啊?」我一愣。
「廢話,他屋子裡連家具都沒,哪兒來的電?」瞎老闆聽見我的話後,罵罵咧咧的回了一句,隨後對黑子說:「你上山的時候記住給他買點好酒上去,那孫子有點懶,沒酒喝了就罵娘,自個兒也不知道下山買點吃喝的東西.......」
說著,瞎老闆唉聲嘆氣的搖搖頭。
「對了易哥,要是度生教真跟三教九流打起來,那是不是得有大場面啊?」我興致勃勃的問道,想起那種高人對決術士鬥法的大場面,我整個人都龍傲天了。
「嗯,對,大場面。」瞎老闆沒好氣的說道:「等我們打得腦漿遍地屍橫遍野,連你易哥哥都暴死街頭,那場面就更大了。」
瞎老闆現在的脾氣好像有點不太好,估摸著他又犯病了,怎麼看我怎麼不順眼,雖然他看不見我吧但是.......哎?
這丫的不會是在針對我吧?
「左老爺子是知道消息的人,所以就不通知他了,其餘的人,除開方時良,都已經被我打電話通知過了。」瞎老闆嘴裡叼著一根辣條,滿臉惆悵的念叨著:「如果度生教真跟我們鬧起來........」
說到這裡,瞎老闆搖了搖頭,不再說話,繼續憂國憂民的吃著辣條。
「對了易哥,我差點忘記個事兒。」我滿臉期待的湊到瞎老闆身邊,低聲問他:「那蛇在哪兒,趙哥應該知道吧?」
聞言,瞎老闆轉過頭來,跟看傻逼似的看著我。
「他上一次能找到那長蟲精,十有**都是運氣好碰上了,現在那丫的應該是躲起來了,別說是他了,就是讓我親自去找那東西都費勁。」瞎老闆說道:「這個得你自己想辦法,我可沒法幫你。」
「哎呦我去!」我忍不住急了起來,跟個小姑娘似的抱住了瞎老闆的胳膊,不停的搖晃著,滿臉嬌媚的撒起了嬌。
「老闆~~你就說嘛~~~你肯定有辦法的呀~~~對不對的啦~~~」
黑子見我出了這招,差點沒把嘴裡的辣條給噴出來,拼命的憋著笑看起了熱鬧。
沈涵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看著我的眼神要多鄙夷就有多鄙夷。
「小袁啊,你能不能別這麼賤啊........」瞎老闆估計覺得牙根子都是酸的,齜牙咧嘴的把我推開了:「要是你再這麼鬧,我可讓小涵揍你啊。」
聽他這麼說,我頓時就換了一種風格。
「怎麼說咱倆都是好兄弟啊!你總不能看著弟弟被一條長蟲耍吧?」
「得了,你趕緊閉嘴,別逼我抽你。」瞎老闆罵罵咧咧的說:「你就不會動動腦子啊?難道洗怨這門就沒點找畜生的法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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