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章節名又錯啦,現已撥亂反正。』
————以下正文————
八月二十二日,銍縣與蘄縣皆進入了緊張的備戰階段,而遠在『邳』要塞的齊王呂僖,亦於此時分別收到了來自趙弘潤與田耽的捷報。
「好!這可真是……甚好!」
齊王呂僖一邊接受著齊國宮廷御醫的針灸,一邊笑呵呵地稱讚著趙弘潤與田耽。
可是在旁邊,齊王呂僖的女婿姬昭,還有心腹愛卿田諱,他倆可笑不出來。
因為二人都看在眼裡:齊王呂僖的身體,每況愈下,已經到了需要通過每日的針灸強行刺激精神的地步。
而這並非長久之計,畢竟用針灸秘術刺激人體穴位,這好比是飲鴆止渴,雖能讓齊王呂僖短時間煥發精神,但卻會縮短他為數不多的陽壽。
「大王……」望著齊王呂僖瘦骨嶙峋的後背,田諱欲言又止,一副痛苦之色盡顯於表。
齊王呂僖抬頭看了一眼田諱,似乎猜到後者想要說些什麼,便沒有搭話。
屋內的幾人,靜靜地等著齊國宮廷御醫長桑緩徐徐取出了扎在齊王呂僖身體各處穴位的銀針。
「大王,此術難以長久。」宮廷御醫長桑緩在收拾銀針的時候對齊王呂僖說道。
醫者的奉勸,自然要比田諱的話更讓齊王呂僖重視,只見後者在沉思了片刻後,問道:「還能支撐多久?」
長桑緩捋了捋白須,正色說道:「小半載……不會再多了。」
聽聞此言,姬昭與田諱的心仿佛被針刺似的,陣陣發痛。
因為御醫長桑緩乃是齊國醫術最高明的名醫,在臨淄有著『神醫』的美譽,倘若連他都斷定齊王呂僖的壽命僅剩下小半年,那麼,十有八九齊王呂僖的陽壽就僅剩下這些。
「……」齊王呂僖默不作聲。
而田諱卻吃了一驚,面色驚駭地詢問長桑緩道:「長桑先生,怎麼……怎麼就只剩下這些時限?前一陣子您不是還說,大王仍有年逾的……時間麼?」
長桑緩聞言嘆了口氣,目視著齊王呂僖,幽幽說道:「倘若大王當初聽從老朽的勸說,安心養病,自然仍有年逾的命限,可今時大王卻不聽從醫者的勸言,且命老朽用銀針渡命……仍能剩下小半載,已是大王洪福所致。」
「怎會如此……」田諱一臉失神。
而此時,齊王呂僖卻已披上了寬大的袍子,笑呵呵地說道:「兩位愛卿不必如此。……在寡人看來,臥病在榻苟延殘喘,雖有年逾的命限,又怎比得上寡人御駕親征,親眼目睹楚國的覆滅?……小半載,足夠了!」
屋內,姬昭、田諱、長桑緩三人默然不語。
因為齊王呂僖的話是這麼說,但任誰都聽得出來,這位大王的話中帶著濃濃的遺憾,說得難聽些,不過強做鎮定罷了。
既然如此,又何必拆穿呢?
搖了搖頭,長桑緩嘆息般說道:「老朽還要為大王煎藥,暫且告退。」
「有勞了。」齊王呂僖朝著這位醫者略微低了低頭,作為感謝。
長桑緩背著醫匣徐徐走出了屋子,屋內只剩下齊王呂僖與姬昭、田諱三人。
與田諱的心情一致,姬昭此刻的心亦不好受,畢竟他對齊王呂僖的尊敬,絲毫不亞於對他生父魏天子姬偲,只不過他更加理智,更加清楚齊王呂僖那比起其性命所更看重的東西——為日後失去他呂僖的齊國鋪路。
長長吐了口氣,姬昭正色說道:「大王,既然西路軍與東路軍皆已攻至預定地點,那麼,強攻符離塞的事,也該提上日程了。」
「唔。」見女婿姬昭將話題轉移到當前的大事上來,齊王呂僖心情寬慰地點了點頭。
平心而論,這位齊國的君王並不希望身邊的人日復一日圍繞著他的身體狀況,因為那根本沒有絲毫作用。
日復一日的議論,會讓他得到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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