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與鄭諶策馬進了洛陽城。
王宵獵得到消息,急忙從府衙迎了出來。見到胡交修和鄭諶,忙道「我以為你們明日才到西京,沒想到今日就到了。沒有迎接,千萬勿怪!」
胡交修道「我們路上聽聞陝州大捷,心中高興萬分,特意加快了行程。節帥率大軍北伐,克服西京,此誠靖康以來前所未有之大勝。朝廷得訊,自是驚喜非常,命我二人來向節帥祝賀,並加以封賞。」
說完,不等王宵獵答話,胡交修又道「不過,恢復西京雖是大功,與陝州大捷比起來,又不算什麼了。不知節帥什麼時候有空,去行在獻俘、面聖啊?」
王宵獵道「戰事倥傯,我哪裡走得開啊。十日之後,由李彥仙去行在獻俘。」
胡交修道「也是應該的。金賊在陝州敗後,或許再起大軍來攻京西,這裡要節帥坐鎮。」
閒聊了幾句,王宵獵把胡交修和鄭諶迎進了府衙。
在官廳擺下香桉,胡交修讀了聖旨,讓王宵獵封存起來。道「在路上恰巧得悉陝州大捷的消息,這聖旨我覺得都不好意拿出來了。不妨,過不了多少日子,朝廷必定有新的封賞下來。」
王宵獵忙道不敢。請胡交修和鄭諶先歇息,到了晚上設宴為他們兩人接風。
收復西京,王宵獵的官升了升。特授忠武軍節度使,京西南北路、商、虢州制置使,兼知河南府。特封許昌郡開國侯,食邑一千五百戶、食實封六百戶。與以前相比,地盤擴大了,爵位則升到了開國侯。
不過由於一直是自己發展,從朝廷那裡沒有得到什麼幫助,這些對王宵獵沒有什麼意義。只能說,見到其他官員的時候,官位在這裡,別人要格外尊重些。
到了住處,胡交修對鄭諶道「節帥重占洛陽有些日子了,這府衙還是如此破敗。看來是戰事繁忙,心思還顧不到這上面。我們回去之後,當奏明朝廷,以顯節帥愛國之心。」
鄭諶道「是啊。不只河南府衙,這洛陽城也顯得太敗落了些。我們進城的時候,見街上沒什麼行人,府衙不遠還有農田。這裡是西京啊,竟然到這個地步!」
胡交修點頭,不由嗟嘆。
西京洛陽,曾經的天下第二大城市。不過幾年間,戶口亡失大半,亭台樓閣變成農田,怎能不讓人傷感?
看看天近傍晚,王宵獵設下晚宴,為兩位使臣接風。並特意叫過來陳與義作陪。
胡交修與陳與義都是世家子弟,以前就有交情。靖康之亂後,兩人再次重逢,不由喜出望外。
眾人落座,王宵獵道「胡學士和鄭閣長從行在千里迢迢來到西京,在下分外感激。你們一路辛苦了。今晚備下薄延為二位接風洗塵。酒菜簡陋,莫怪!」
胡交修道「我們千里而來,到了洛陽附近,恰巧聽聞陝州大捷,能第一時間得聞此等喜事,莫不是天意?節帥在襄陽數年,勵精圖治,枕戈待旦,終於恢復了西京。希望節帥盡心為朝廷效力,建不世軍功!」
「豈敢,豈敢。」王宵獵舉起酒杯,與眾人一飲而盡。
說些閒話,酒過三巡,慢慢聊回到了局勢。
胡交修道「陝州大勝之後,不知節帥有何打算?金將撒離喝聽說主要用心於西北數路,川蜀一線只剩下兀朮一人而已。如果節帥大軍西進,與川蜀大軍合圍兀朮,當能再建大功!」
王宵獵道「張樞密主要在秦鳳數州與金軍作戰,梁州的兵馬不多,想合圍兀朮談何容易?」
胡交修道「節帥大軍西進,算著日子,張樞密大軍東進來得及。而且現在是夏天了,金軍怕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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