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沐長卿安靜的踏上前往豫州旅途的途中,整個長安城卻是混亂無比。
燕衛沒日沒夜的巡邏著城防四處,但凡發現城中有絲毫形跡可疑之人另可錯過也不放過,全部抓進長安縣衙大牢之中。
如今整個長安縣衙大牢塞的是人滿為患。
長安城百姓則是風聲鶴唳,一時人人唯恐惹禍上身。
自從蝗災逐漸蔓延全境之後,城中突然不知道從哪兒多了無數打著蝗神旗號的穿著道士模樣的人,明目張胆的在大街上宣揚著當今女皇無德這才導致上天降罪,惹來蝗神發怒的言論。
這些人好像就是主動送死一般,燕衛屠盡之後,第二天又冒出來無數的人在大街上宣揚著同樣的話語。
如此陣仗之下,長安百姓哪怕口中不敢有絲毫大不敬的言論,但是心中不免也在潛移默化的加深著這一想法。
要知道如今蝗災肆虐,民不聊生,每天都有無數的健馬從全國各地奔赴長安,帶來讓人心寒的壞消息。
本來此世就不禁鬼神信奉之說,種種結合之下,如今長安城的氣氛能正常那就奇了怪了。
承影殿內。
楚稚一臉凝重的坐在牙床之上。
一旁垂手立著花姬三女。
揉了揉有些酸脹的眉心,楚稚開口道。
「可查清楚那些道士的來歷?」
「回陛下,那些道士猶如無萍之根一般,根本查不出任何出入的痕跡,好似就是突然憑空出現在城中一般。」
「而且奴婢也發現了一件怪事,那些人好像不怕死,多嚴厲的刑罰對於他們來說一點用處都沒有,倒像是訓練有素的死士,想要從他們口中撬出一點有用的消息來根本不可能。」
花姬垂眸回道,語氣冷的嚇人。
楚稚不再言語,承影殿內安靜的可怕,
半晌過去,楚稚這才嘆了口氣,接著柔聲道。
「你們都下去休息吧,這幾日你們也沒怎麼合眼,這樣下去,身體難免會被拖垮。」
「奴婢不累,陛下才好幾日沒有睡個好覺了,經常半夜驚起。」
月姬走到楚稚的身邊,伸出玉手輕輕的揉捏著她的肩膀。
咬了咬牙,雪姬厲聲說道。
「陛下,要不雪姬前去那老賊的府邸將他擒來,我就不信他不怕死。」
「胡鬧!」
聞言花姬不由淡淡呵斥了一句。
「你!」
雪姬瞬間怒目對視。
「你怕那老賊,我可不怕。」
將目光瞥向他處,花姬此時沒有心情與妹妹鬥嘴。
「行了雪姬,少說兩句。」
煩躁的擺擺手,楚稚看向雪姬。
冷哼了一聲,雪姬抱胸不說話了,心中顯然是憋屈的很。
那城中突然多出來散布對陛下不利言論的道士,幕後指使之人自然不用猜測必然是那徐有謙無疑。
本來雪姬性子就極為火爆,自陛下登基而起,那徐有謙仗著位高權重就三番五次的與陛下作對,雪姬早就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
如今大災面前,那廝不想著如何去平息災亂,反而驅使他人禍亂人心,雪姬心中又怎麼可能氣的過。
看著雪姬隱隱漲紅的臉色,楚稚對她招了招手,隨即雪姬走到她的身邊站立。
將雪姬的玉手握在手裡,楚稚輕緩道。
「朕知你心意,朕又何嘗不想將那賊子剷除,只不過如今之際他敢如此明目張胆的宣揚此等罪論顯然是心中有所底氣。」
「如今那賊子告病在家已經數日不參加早朝,不就擔心朕會不顧一切將其拿下麼?」
「在家又如何?雪姬將他的宅子翻個地朝天也要把他揪出來。」
癟癟嘴,雪姬心中依舊還有著不憤。
「你啊你,朕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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