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唐徽和黎又藍會面時,褚殷放在北斗俱樂部看錄像,聽組內分析對手制定戰術。
曹玉衡說,拳場方面傾向寒光與宜然二選一,贊助商可是個肥差。
他又想起唐徽了,視線往門的方向挪了一寸。
依她性子要知道早知道了,不會沒點風聲。
擱在桌上的手碰到手機,褚殷放劃回剛才那條信息,明顯是偷拍的角度。
誰拍的,發給他幹什麼。
畫面里,唐徽跟一個粉毛小子手牽手,那男的只有一個背影,但她神情比平時更加鬆弛,應該是被逗笑了。
褚殷放神情沒有半點變化。
狩獵是食肉動物的本能,這事他挺沒立場不高興。
鎖屏前,張開陽瞄到了,就問:「這不唐姨麼?什麼時候第二春了?」
突然間所有人感覺到,褚殷放那個方向散發強烈的,能凍死人的冷勁兒。
張開陽意識到自己說錯話,連忙閉嘴。
好在沒持續多久,褚殷放的手機響了,他睨了眼,任由鈴聲響著,起身說:「就按你們的方案定。」
斗極組成員面面相覷,望著他拿著手機走出俱樂部。
時間到了,唐徽親自送黎又藍進地鐵,跟宋里里碰了個正著。
堯城這塊地還是小了。
宋里里笑著打招呼:「唐女士。」
「你不是應該叫我褚太太嗎?」唐徽反問。
宋里里想起褚殷放在奢品門口那一遭,眼神帶敵意:「褚太太,能冒昧問一句,你跟褚殷放說了我什麼?他已經開始疏遠我了。」
唐徽只是笑了笑,沒什麼深層含義,可就是讓人覺得刺眼。
她說:「我能說你什麼壞話,宋小姐不是學攝影的嗎?怎麼這樣想得多。」
宋里里臉色陡然僵硬,「你人肉我?」
唐徽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對方反應挺大,然後挺客氣地送上限定手鍊。
「見面禮,這次補上。」
她過得那麼好,別人求也求不來,還會給過得不如她的人送禮。
宋里里就更摸不著頭腦,回頭朝組裡其他人說了,都被唐徽的大方震驚,議論開。
娶妻當娶唐徽。
她是褚家的當家人,褚家的錢就是她的錢。
但唐徽要是樂意做嬌妻就不需要出來賺錢了。
宋里里神色暗淡,突然想到什麼似的說:「你們誰知道褚殷放在哪,我有個急事找他幫忙,他最近都躲著我。」
「你都不知道,我們就更不知道了。」
俱樂部的人都默認,褚殷放跟宋里里是一對。
都忽略了,儘管褚殷放並不熱衷。
接下來兩天是周末,唐徽沒有出門,窩在褚公館裡逗貓。
而褚殷放說以後都回來住,實際上,這兩天不著家。
他沒說,唐徽都多餘問。
管家送來的那陣兒,三花貓蜷著身子,抬起圓溜溜的眼珠看向她,小聲地喵嗚叫。
它不認生,唐徽把它捧在手心,小貓蹭蹭她的手指,還記得她。
——撒嬌技術很爛的貓。
唐徽心底驀地冒出這個詞,也不知道形容的是誰。
褚殷放今天興致不高。
「有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要聽哪個?」方搖光忽然問。
褚殷放打開儲物間,準備換上暴汗服熱身,「壞消息。」
「唐徽送了宋里里一條手鍊。」方搖光嘖嘖兩聲,「就是那條價值八十萬的手鍊,她哪知道那鏈子這麼貴,就戴手上了。」
褚殷放皺眉,他關上儲物間門,轉身就往練習場走去。
方搖光跟著他,「殷放,好消息你還沒聽呢。」
「說。」褚殷放垂首咬緊繃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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