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廬州發生了一件大事,濟仁堂朱大夫的妻子居然上了衙門,擊鼓鳴冤。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眾人原以為花氏是有什麼冤屈要訴。誰知花氏要告的竟然是最近在廬州大出風頭的楊芸嫦,那幾乎是公認的未來豫王世子妃啊。這是令人感到驚奇的第一件事,誰知後面還有更讓人驚奇的呢,花氏原來是告楊芸嫦唆使朱大旗謀愛楊家後宅的小妾以及她們的孩子。
一石驚起千層浪!
原以為花氏告楊芸嫦已經夠稀奇了,沒想到還會牽扯出這樣的後宅陰司!幾乎整個廬州都沸騰了,紛紛來衙門外看熱鬧,將衙門圍得那叫一個水泄不通,有些沒能擠進去看熱鬧的百姓皆是遺憾不已,有些愛看熱鬧又不缺錢的主兒,甚至花錢買了最前面的位置,以滿足自己看熱鬧的心。
審案的牛大人真是想哭,這叫啥事啊!他還有一年就能調職離開廬州,誰知道在要離開前遇到這樣的事。牛大人就是想給楊家一個面子,給未來豫王世子妃一個面子,把這是哪個壓下去,但也得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啊。看看,差不多十分之一的廬州百姓都跑來看熱鬧了,剩下的沒來的人也一個個地在那裡討論的熱火朝天,這件事已經席捲了整個廬州。
牛大人敢說,他只要有一丁點徇私的跡象,這些人怕是能吃了他!指不定還會引起民憤呢!就是豫王也不敢冒這大不違啊!況且牛大人又不是傻子,事情未免傳得太快了,這才多久,總共過去都沒有一個時辰吧,這就鬧得人盡皆知,背後之人果然厲害。不是他一個小小的知府更惹得起的,所以他能做的就只有秉公辦案了。
花氏直挺挺地跪著,宛如一尊雕像,直到楊父、楊芸嫦還有朱大旗出現,她才跟個活人似的勾了勾嘴角,看向朱大旗的眼神滿是陰鶩,在看到楊芸嫦時,眼底的恨再也遮掩不住。
朱大旗固然可惡,但他不過就是一把殺人的刀子罷了。最可惡的還是楊芸嫦這個使刀子的人。小小年紀,真不知道她哪兒來這樣狠毒的心腸。
「賤人!你是失心瘋發作了,怎麼跑出來丟人現眼!大人明鑑,這婦人其實是有失心瘋,平時還好,犯起病就會——」
「大人,民婦沒病,更沒有瘋!朱大旗,你害怕了?心慌了,所以迫不及待地想給我扣一個瘋子的帽子?大人若是不相信,大可以將廬州所有的大夫都請來,讓他們一個一個給我診治,我是不是一個瘋子!朱大旗現在是被告,他的話不足為信!」花氏擲地有聲地開口,眼神清明堅定。
人群里不知道誰說了一句,「這要是瘋子,那咱們是什麼?不也成了瘋子嗎?我看人家很正常嘛!」
「就是!瘋子要是這樣,天下大多數人都是瘋子了!」
「你們說這朱大旗是不是心虛啊!你說他得有多失敗啊,自己的娘子都把他告上公堂,這叫啥事兒哦!」
「妻告夫啊!這是要滾頂板的!要是所有人家的婆娘都跟這娘們兒似的,咱們男人的日子還怎麼過哦!」
「你土老帽了吧!你來晚了,所以才沒看到!我可是看著真真兒的!人家已經滾過釘板了!」
「啥?滾過釘板了?那她身上咋一點傷口都沒有?人瞧著也蠻精神的。」
「嘿!老哥兒你說對了,這就是稀奇事兒啊。你說普通人要是滾了釘板,這還不沒了半條命啊!可是人家偏生好好的,啥事都沒有。你們說這是不是老天爺的預警,這是在告訴我們,這娘們兒說的都是真的。沒想到啊沒想到,你說這楊家小姐看著柔柔弱弱,朱大夫的名聲也不錯,這人怎麼就這麼壞呢!想不通啊想不通!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人不可貌相?」
……
公堂外的百姓頓時議論紛紛。
楊芸嫦聽著面色急劇變化,偷偷瞪了眼朱大旗,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今日被花氏鬧了這麼一出,她的名聲就毀了!好不容易豫王妃才願意原諒她,重新接納她。如果這一切都毀在花氏的手裡,自己一定要她生不如死。
心裡發著狠,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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