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大人,暗衛緊急軍情。」
大殿之外,陳龍神情慌亂,闖了進來,將手中的一封書信遞給李甫,李甫接過一看,面色一變,掃過眾人說道:「南宋趙構麾下苗傅、劉正彥叛變,已經囚禁了趙構,準備擁立趙旉登基稱帝,暗衛用信鴿發來的消息。」
「韓世忠等人可知道此事?」張孝純嘴巴張的老大,說道:「這可是一件大事,弄不好,我們不用出動任何兵力,就能輕鬆滅了南宋。諸位看看,是不是讓林沖將軍出兵,立刻進攻江南,接應苗傅等人?」
「去請公孫勝先生來。」李甫嘴巴張了張,決定還是將軍機處的公孫勝請過來,不管最後的結果怎麼樣,眾人相互商議一番,絕對是不會錯的。
半響之後,才見公孫勝穿著一身道袍,大袖飄飄,進了政事堂,朝眾人拱手說道:「諸位大人,何事如此勞師動眾,讓軍機處和麒麟閣聯手商議?莫非諸位大人還做不了主不成?」
「南宋苗傅、劉正彥造反了,擁立了趙構的兒子,那個尚在襁褓中的趙旉登基稱帝,現在消息雖然沒有發出去,但是建康城已經戒嚴了。」李甫將書信遞給公孫勝說道:「請先生前來,主要是商議此事我等當如何對待?是藉機興兵南下,還是作為壁上觀。」
「諸位認為苗傅等人會成功嗎?」公孫勝看著手中的書信,笑道:「苗傅是什麼東西,抓住了趙構,輔佐趙旉,為何不將趙構殺掉,畏首畏尾,這樣的人也能取得勝利?」
「先生的意思是,此事我們暫做壁上觀?」鄭居中有些不贊同的說道:「這可是好事啊!為何不插手此事?讓林沖將軍興兵南下,進攻建康,未必不能取得效果。」
「壁上觀也不用,林沖將軍可以出兵,最起碼也能威懾一下。但是貧道以為韓世忠、張浚等人絕對是可以消滅苗傅等人的。」公孫勝搖搖頭,顯然是看不上苗傅,他笑道:「貧道聽說岳飛在江南聲望很高,軍中將士對他很是推崇,雖然我們知道,他的戰功是怎麼來的,但南宋的士兵不知道,岳飛一旦回師,苗傅麾下將士肯定會倒戈相向的。苗傅、劉正彥絕對不是這些人的對手。」
「一個活著的趙構比一個趙旉更加有用。」李甫看了公孫勝一眼,說道:「陛下在南宋最忌憚的不過是兩個人,一個是岳飛,一個是韓世忠,兩人掌握重兵,為南宋雙璧,兩人相互配合,陛下想要奪取江南,十分困難。諸位,這個時候苗傅興兵造反,逼迫趙構禪讓皇位,諸位認為趙構一旦登基之後,趙構還會信任這些武將嗎?」
「若是趙旉登基的話,天子暗弱,朝中大臣必定會相互爭鬥,就算是韓世忠和岳飛兩人十分驍勇善戰,更是無暇抵禦我們的進攻。」鄭居中忍不住反駁道。
「鄭大人認為苗傅兩人會成功嗎?」公孫勝笑道:「秦檜、張浚等人不是傻子,我們能見到的事情,他們肯定知道,他們寧願趙構被殺,然後他們從宗室之中選取一個年長之人,也不願意讓一個尚在襁褓之中的嬰兒當皇帝,南宋已經不能再接受劇變了。所以,貧道可以斷定,張浚、韓世忠等人肯定會率領大軍進攻苗傅,趙構的性命已經不重要的了。」
李甫等人聽了連連點頭,就是反對的鄭居中也沒有說話,無論是秦檜和張浚、韓世忠等人,到現在這種地步,除非有性命之危,否則的話,都不會投降李璟,拼死抵抗是唯一的途徑。他們不會接受一個嬰兒來決定南宋的命運,哪怕在位的不是趙構,而是其他的趙宋宗室。
「不管怎麼樣,趙構登基也好,或者是其他的南宋宗室也好,登基稱帝之後,因為苗傅事件,更加不可能相信武將,一個朝廷若是沒有武將的支撐,就等於是沒有牙齒的老虎,我們還怕什麼呢?岳飛、韓世忠固然驍勇善戰,但背後沒有南宋皇帝的支撐,十成戰鬥力能發揮出一半就已經不錯了。」公孫勝笑道:「說起來,還要感謝苗傅兩人啊!」
眾人聽了一陣哈哈大笑,趙構本身就是一個多疑的人,現在經歷了這樣的事情,還會相信武將?
「若是如此,那我們就幫助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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