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將軍,太尉回來了。高,高太尉病逝。」大帳之外,趙鼎急急忙忙的闖了進來,臉上還有一絲慌亂,這是大宋朝建國以來發生的最大的事情,殿前太尉,當今天子的寵臣高俅居然病逝了,而且還是在鄆城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什麼?怎麼可能?」李璟猛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只是雙目不經意中掃了火堆之中的一點灰燼,當下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大營外,李璟面色陰沉,望著遠處的湖面,湖面之上一隊人馬急急忙忙的行走,正是前去招安的宿元景等人,與當初去的時候,鮮衣怒馬,氣勢如虹不一樣,回來的時候,禁軍臉上都露出狼狽之色,腳步也顯得慌亂了許多。畢竟當朝太尉就死在自己面前,對眾人軍心的打擊那是不言而喻的。
「李璟,高太尉,高太尉箭瘡發作,病逝了。」大軍緩緩而來,小轎落下,宿元景面色蒼白,走了出來,神情之中有些蕭瑟,雖然和高俅政見不同,但是這個時候高俅高俅就是死在自己的面前,讓宿元景不知道如何是好,當初來鄆城的雄心壯志瞬間化成了烏有,高俅死後,朝廷上下絕對不會同意招安的。
「箭瘡發作?」李璟面色陰沉如水,大踏步走到那副床榻前,看著躺在上面一動不動的高俅,目光中閃爍著一絲複雜,高俅之死,他是很清楚的,正因為心中很清楚,才會有些感嘆,但是也僅僅只有一絲感嘆而已,遲早是消失在歷史長河中的人物,就算是沒有自己,日後的趙桓也會要了他的性命。
「正是箭瘡發作,在梁山之上還是好好的,沒想到一下山,就出了事情,御醫搶救都來不及。」宿元景低聲說道。不管怎麼樣,高俅之死他也是要承擔一定責任的。
「哼,高太尉不過是受了一點箭傷,就算是落水受了風寒,只要及時治療,還是能治好的,現在卻死在我們面前,這一切都是梁山賊寇所為,太尉,高太尉就算是有再多的錯誤,可有一點是肯定的,他是當朝太尉,官家的親信,曾經為我大宋出使過遼國,曾經率領我大宋兵馬征戰賊寇,現在為賊寇所害,太尉,這是我大宋朝廷的恥辱。」李璟面色陰沉,冷哼哼的說道。
宿元景嘴唇顫抖,忍不住說道:「這,這,兵戈四起!」
「那是梁山賊寇自找的,當初他們軟禁太尉的時候,一切就已經定下來了,梁山賊寇必須要剿滅,否則的話,我大宋朝廷的臉面放在那裡,就算是太尉答應,恐怕我身後十萬大軍也不會答應的。」李璟指著自己身後的軍營,說道:「太尉,看看身後的將士們,他們的主帥居然被敵人所射殺,難道讓這些將士們忍受心中的恥辱,看著朝廷對他們敵人進行招安不成?」
宿元景望著身後的士兵,只見面對的是一雙雙冷漠的眼神,甚至就是包括自己帶來的禁軍士兵也是如此,目光中都露出一絲憤恨。
「敵人堂而皇之的射殺高太尉,然後居然還妄想招安,難道朝廷還會允許這樣的人成為朝廷的大將嗎?宿太尉,高太尉或許與太尉的政見不同,但是高太尉好歹也是朝廷的大員,如今卻死在這裡,朝廷不但不為其報仇,還想招安賊寇,這讓滿朝文武,如何能安心啊!」李璟大聲說道。
宿元景面色陰沉,不僅僅是因為高俅之死,讓他不知道如何自處,更是因為李璟的無禮,居然讓這個太尉無話可說。
「殺!殺!」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傳來一陣陣喊殺聲,卻是數萬將軍的吶喊。
宿元景終於長嘆了一聲,幽幽的望著李璟,說道:「李璟,你說的很對,高太尉之死是與梁山賊寇有關,老夫被梁山賊寇所欺騙,像梁山賊寇這樣的人,就應該盡數斬殺。不過,你和老夫說的不算,還需要上奏天子,請天子乾綱獨斷。畢竟招安也是天子之意。」
「那自然如此。」李璟頓時鬆了一口氣,對身後的趙鼎說道:「拿奏章來!」
趙鼎不解,但還是讓人從軍營中取一副空白奏章,只見李璟從腿上抽出一把匕首,在指尖割了一下,鮮血頓時冒了出來,在眾人驚駭的目光中,李璟冒著鮮血的手指在奏章上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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