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
軍帳之中,幾乎所有的將領都跪了下來,紛紛求情。
笑話,不帶這麼玩的,是你是師父,可是人家是太子啊,你收拾了太子,也許太子不記仇,可是皇上哪裡要記仇的啊,連帶著我們這些人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更何況太子在軍中與眾多將領相處融洽的很,平日裡一點儲君的架子都沒有,甚至與眾人稱兄道弟,著實令眾將親近的很,現在為了這點過犯,要遭受嚴懲,無論是誰,都感覺難以接受。
「侯爺,」
蘇之侯低聲道:「我曾經追隨孫老督師十年時間,從書童一直到侍衛親軍統領,他可是老帝師了,在他那裡,同樣是嚴肅,但是指揮批評引導,絕對不會對君主無禮的,杖責太子,非人臣之道啊,這是僭越,莫說是您是督師,便是首輔,也沒有這樣的權力啊」
所有人都給朱慈烺求情,朱辟邪的臉色終於緩和了下來,冷哼道:「好,既然你們都這麼說,那好人有的你們做,太子,你自己看著辦,六十軍棍免了,不過,收拾東西,返回京城,這裡不留你了!」
朱慈烺登時急眼了,急道:「不就是軍棍嗎?我受了,本宮還沒有嬌貴到那個地步,只要不讓我離開河南,莫說是六十軍棍,一百軍棍,我也得挨著!」「哼哼,算你小子還有點骨氣!」
朱辟邪冷哼道:「六十軍棍就免了,不過總不能這樣輕輕放下,二十軍
棍還是要打的,否則不長記性,自己去外面領!」
楊文岳一陣無語,悶聲道:「你說的倒是輕巧,你看看,哪一個將士敢去行刑,誰敢監刑?那是太子,杖責太子,那是是忤逆犯上,你的軍法再厲害,難道還能比朝廷法度更大?」
朱辟邪臉色一滯,怒道:「好,就不打你,明軍大營四周長有二十二里,持槍,負重,圍著大營跑上兩圈,中途不得停歇,給你一個時辰,跑不完,加罰一圈!」
朱慈烺心頭一哆嗦,狠狠地瞪了楊文岳一眼,就你事兒多,一圈二十二里,兩圈那就是四十四里路程啊,還要手持火槍,背後背上負重行囊,三十斤的行囊,一個時辰,跑完四十四里,即便是自己早已經適應了長途急行軍的訓練,這麼高的強度,那也得累的脫層皮!
與其跑四十四里的負重越野,還不如打我二十軍棍呢!
「是!」
朱慈烺只得硬著頭皮答應下來,在馬震霆的陪伴之下,開始了是懲罰!
朱辟邪不去管出去越野的朱慈烺,轉過身來,沉聲道:「如今闖逆遭受重創,已經沒有了再戰之力,我們的火炮營也已經到位了,如今兵強馬壯,擁兵七萬之眾,是時候考慮發動攻城的時候了。」
「攻城?強攻嗎?」
楊文岳遲疑道:「鎮北侯,這開封府開始軍事重鎮,城池高大,還有護城河,我們想要拿下開封,只怕要付出巨大的代價才行啊,
即便是闖逆遭受重創,依舊有十幾萬之眾,以寡擊眾,而且還是攻城戰,絕非上策啊」
朱辟邪淡然道:「楊督師,我相信我的將士能夠一鼓作氣,拿下城池!」
楊文岳苦笑道:「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問題,即便是拿下了,我們也要傷亡慘重,畢竟城頭上,可是有著十幾萬之眾啊,我們這點兵力真的經受不起折騰了,一般進攻失利,你想過後果沒有」
朱辟邪正要說話,一個小卒快步跑了進來,急聲道:「啟稟兩位督師大人,大營外面來了一個人,自稱是周王朱恭號,請求入見!」
周王!
朱辟邪心頭一驚,看了一眼楊文岳,問道:「楊督師,您在朝為官多年,可認識朱由栱?前者陳永福叛降,李岩短時間內就拿下了開封,周王府的人可是被一網打盡了,這周王到底是怎麼跑出來的?」
楊文岳苦笑道:「鎮北侯,朝廷祖訓,未經朝廷明旨,任何藩王不得入京,甚至不得離開封地,周王只怕這輩子都沒有離開過開封府,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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